“啟稟城主,門外有一個人求見。”
“他說是什麼人了嗎?”徐天柱問道。
“稟城主,他說是公子閣的人。”
“讓他進來!”徐天柱笑了笑,看來是自己的敲打起了作用啊。
陳登走了進來。
“見過城主大人。”陳登對著徐天柱躬身行禮。
“你就是那個所謂的公子閣的閣主啊?”徐天柱斜躺在椅子上,一隻眉毛挑著,一臉不屑的問道。
“回城主的話。不是。”陳登並沒有將徐天柱的這副樣子放在心裡,看上去還是那一副恭敬地樣子。
“回去,叫你們閣主來跟我說話!”徐天柱的眼神中露出怒色,這讓他感覺到受到了輕視。
“不好意思,城主,你的身份還不配我們閣主親自前來見你。”
如果說剛才徐天柱還能壓住自己的憤怒,那陳登的這一句話就徹底讓徐天柱炸了毛,他站起身來,說道:“你倒是好大的口氣!還本城主不配讓他親自來見……你這個閣主是天王老子不成?”
“雖然不是天王老子,但是還真的不是你徐天柱說見就能見到的。”
這次陳登也不用尊稱了,反而是嘲諷著說道。
“看來你們公子閣是真的不怕本城主啊?”徐天柱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什麼怕不怕的。”陳登笑了起來,“就是想起了你徐天柱之前和金蛇幫的交易。”
交易?
聽見這兩個字,徐天柱的神經緊繃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
“這還想不透嗎?跟堂堂城主做交易,金蛇幫總要留下一些證據才行。”陳登笑道。
不過徐天柱看著陳登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惡!
陳登就是在威脅他!
這個徐天柱沒有什麼能力,偏生貪財好色,膽小如鼠,對於陳登而言,拿捏這個人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陳登所說的交易是徐天柱的一項重要財產來源——販賣軍械!
宇文家的軍械轉手是由他來操縱的,而他每次都會在這些軍械中剋扣一些,然後交由金蛇幫轉賣。
這是完全見不得人的事情,尤其是被宇文家知道之後,他定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陳登可謂是拿捏住了他的三寸,徐天柱有些慌了!
他也沒有想到袁思成竟然會留下他的賬本。
難道他還想要拿捏自己嗎?
徐天柱突然有些怨恨這個已經死了的人。
其實這也不怪袁思成,他留下這個只是為了防止徐天柱翻臉不認人。
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個賬本的存在。
段陽只不過是在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東西而已。
“你究竟想幹什麼?”徐天柱的臉色大變,站起身來,質問道。
陳東聽著徐天柱色厲內荏的語氣,不由得笑了笑,說道:“徐城主,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鬧得這麼僵呢?我說出這個賬本的存在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要跟徐城主交個朋友。我公子閣搞點兒產業也不容易,徐城主應該能夠體諒吧?”
徐天柱能夠聽出陳登的言外之意,有這個賬本的存在,徐天柱投鼠忌器,肯定不敢再次針對公子閣。
“沒錯沒錯!大家都是朋友。”徐天柱連忙附和陳登的話,此刻也由不得他不附和。
……
陳登在這裡與徐天柱交涉。
劉協那裡卻已經敲定了對於武朝的針對策略。
郭嘉就錦衣衛收集的崇慶城附近幾個城池的狀況來分析,推斷出了武朝很快就要亂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