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幫在崇慶城盤桓日久,已經許久沒有人敢於得罪金蛇幫了。
這是殺出來的威名。
只是在今天,金蛇幫的大門卻被人踢破了。
“何人敢來我金蛇幫撒野?”
“袁思成!你給我出來!”呂超和陳朝陽跳進金蛇幫的院子中,大聲喊道。
袁思成從屋子中走了出來,看見他呂超和陳朝陽二人,不由得嘲諷的笑了一聲:“什麼時候你們兩個廢物居然湊到一起了?”
廢物?
呂超和陳朝陽對視了一眼,紛紛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平日裡袁思成即便是看上去有些桀驁不馴,但是也不會這樣對他們兩個人說話。
在聯想到近些日子,金蛇幫肆無忌憚的動作。
難道這個袁思成有什麼倚仗不成?
但是此刻已經動手了,騎虎難下,他們兩個人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袁思成,你作惡多端,今日我們要替天行道!”
這世上不排除有那種老好人以懲惡揚善為自己的行事準則,但是大部分人還是看自己的利益行事的,但是那都是不能宣之於口的事情。
在外面,大家都為自己準備好了一副面具。
就比如現在的呂超和陳朝陽,明明是為了金蛇幫的產業,但是卻說自己是替天行道。
人啊,都是這樣的動物!
說起這一點,那些魔道人物要比這些人光明磊落的多了。
起碼他們做壞事就是做壞事,自認為是真小人,從來不做偽君子。
果不其然,袁思成看見他們這副樣子,大聲嘲笑了一聲:“你們這真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啊。想殺我就直說,沒有必要搞那些彎彎繞繞的!”
說完這話,他又看向陳朝陽,說道:“陳朝陽這呂超許了你多少好處啊?你竟然肯為他賣命?”
“像你這種無惡不作之人,自然是人人得而誅之!”陳朝陽大義凜然的說道。
袁思成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隨即又看向呂超,說道:“呂館主,我不就是殺了你一個弟子嗎?還不是最優秀的那個。你又何苦找我拼命呢?難不成那個陳墨是你的私生子?”
俗話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袁思成當初剛剛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可謂是非常震驚的。
要說這父子倆可真像,都喜歡那種苟且之事。
聽到袁思成的話,就連陳朝陽也不由得看了呂超一眼。
兩個人雖然是同一戰線的,但是對於這種八卦,陳朝陽也很震驚,因為袁思成既然敢說,想必就是有了一定的證據。
不過陳朝陽也只是看了一眼。不管呂超這個人私德怎麼樣,都不是自己要關心的事情。
“袁思成你不要血口噴人!”對於這件事情,呂超自然是矢口否認,畢竟是見不得人的事。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的心裡最清楚!”袁思成笑了笑,隨即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今天就只有你們兩個人來嗎?如果這樣的話,你們可是拿不下我的!副幫主!”
“幫主!”袁思成的話音剛落,從他身後的屋子中便跳出來一個人。
只見這個人二十許的年紀,身穿一身黑袍,腰間掛著一把長劍,身高七尺有餘,面容凌厲,眼神中閃爍著精光,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副幫主?
呂超和陳朝陽的心中不由得震驚,在此之前,金蛇幫的副幫主可不是這個人!
而且看這個人的氣勢也不在他們二人之下,想來也是一位宗師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