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斗笠的敵人只是一些金丹期和築基期修士,他們也沒看清出傳送來的人修為,還以為是項家一些偷跑出來的小垃圾,正是拿他們人頭領賞的好機會。紛紛拿出自己的法寶和符咒向他們攻擊過來,瞬時短兵相接和爆炸聲四起。
“護身符,去。”就算是一些金丹期的修士,項陽生也不敢託大,畢竟對方人多,也沒有接觸過,不敢大意。他可以藐視敵人,但決不輕敵,亂拳都有可能打死老師傅。他拿出七張符咒,把大家都保護了起來,特別是項青寒,將他護在了身後。
“轟!”的一聲巨響,七人只感覺一陣暈眩,隨後敵人的各種法寶符咒就向他們猛的砸過來,要不是項陽生提早打出了護身符,這一波攻擊可是要吃上大虧。就算三位外姓長老都是元嬰期修士,在沒有防備下也要受點傷。
“好傢伙,還有震天雷,差點吃了點虧。”那唐姓長老最先反應了過來,雙手猛的拔動十指,數十枚凌厲的飛鏢擊出,將衝上來的斗笠人直接暴頭。有幾個金丹期斗笠人反應還算夠快,拿出法寶抵擋,勉強躲過了唐長老的攻擊,也是被唐長老的反殺嚇的不輕。
眾人一看唐長老的手段,知道大事不妙,“元嬰期修士,大家快逃,通知其它人。”為首的斗笠人身形一轉,攻勢馬上變成了逃勢,幾個金丹的斗笠人化攻為守,邊戰邊退。那些築基期的斗笠人就沒這麼幸運,直接被喬長老斬成了幾段。
那喬長老雙手一揮,一條銀絲閃著血光,將衝上來的人都被斬成了肉段。讓那些及時逃命的斗笠人一陣慶幸,又是一個元嬰期修士,本來藉著傳送陣的間隔時間偷襲他們,反被他們所偷襲。要是正面對上,全力防守等待支援,也不會敗的如此之快,如今人數還沒有對方多,當人逃為上計。
“別讓他們逃了,等會引來更多的敵人就麻煩了。”喬長老驚呼一聲,奮起直追。
大家還沒看清楚情況,項陽生已經丟出六把血刃,去追擊四散逃走的斗笠人。眾人慌亂中都往雲瀾城跑,他們的大部隊都在那裡攻擊項家堡,只要與大家匯合,不相信就他們七個人還敢再追殺他們。
只要匯合到一起,就可以反過來追殺,元嬰期又怎樣,車輪戰給他們死。想法很好,不過現實卻沒那麼秒。只見血刃襲擊而來,幾人紛紛拿出法寶抵擋,將項陽生的血刃擊退。一個斗笠人拿出的正是血刃,一見項陽生居然丟出六把血刃,他的心猛的一抽,對方是個高手。
“血遁!”項陽生看準機會,消失不見。
“是血魔門的功法,大家分開逃,不要被追上。”為首的斗笠人一看項陽生的路數,就下了命令。大家一起是逃不走的,血遁會一直跟著他們,到時候元嬰修士追上來他們就死定了。分開逃,不相信對方七個人都是元嬰期修士,能活命就看誰的運氣好了,到時候叫大部隊來為他們報仇。
“爆裂符!”眾人才剛散開,項陽生直接頂著爆裂符在他們中間爆炸開來,幾名斗笠人被炸的倒在地上吐血。爆炸的威力有些大,連項陽生的護身符都被炸破,他自己也被炸的倒飛了出去,不過他很快就站了起來。
喬長老速度飛快,已到了跟前結果了五個重傷的斗笠人,留下了一個活口。喬長老的速度,讓項陽生也是吃驚不小,不知道喬長老的具體修為,喬長老也在心裡對項陽生暗暗佩服。其實就算他不使用血遁術,這喬長老也會輕易追上前面逃跑的人,將他們一個一個給結果了。
“老唐,你來探查一下,這些傢伙的底線。”喬長老老江湖,留下了一個活口,就是打算打探訊息。
唐長老也不客氣,直接走向那重傷的斗笠人,一掌拍在了斗笠人頭上,只見斗笠人整個人臉色都綠了,表情萬分痛苦,生不如死。明顯是一種毒,在唐長老的控制下,入侵對方的心神,打探訊息。直到那斗笠人口吐白沫,徹底死了過去後,唐長老才收了手。這時項青雪才帶著帶著其它人,趕了過來。
“這群斗笠人也不是同一個門派的,有血魔門、青木宗、仙劍門三派弟子。每個人都得了一筆靈石,才來進攻項家的,和天人沒有直接關係,也沒有更多的訊息。”唐長老說到血魔門時,眼睛盯著項陽生,沒想到項家的這個子弟的功法卻和血魔門有關,直到項陽生出手才他們也是驚歎。
這也是項陽生第一次在魔種有了木屬性靈氣後,使用爆裂符,沒想到威力變得更加強大了。頂著爆裂符的爆炸,就算有護身符,自己也受了點小傷,好在血之力和木屬性靈力快速修士,才讓他沒被自己的符咒真正所傷。調息了兩個來回,他就已經沒有大礙了,也不會再像以為那麼冒失的使用爆裂符了。
唐長老和喬長老只把自己殺了的人的儲物袋給收了,項陽生傷的那六個人的東西,他們卻沒動,也是非常的守規矩。那歐陽雲海眼珠子動了動,上去把那六人的東西收了,諂媚的把東西交給項陽生。也是和項陽生打好關係,並建議道,“剛才的戰鬥雖然迅速,但難免會引起敵人注意,我們還是要趕緊離開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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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覺得有道理,也不多說,一起先離開此處再說。沒走多遠,那歐陽雲海又靠著唐長老和喬長老停了下來,大家見他這樣子,也都紛紛放慢了腳步,以為他發現了什麼情況。歐陽雲海開口道,“兩位長老,我們都是異姓,項家如今這般,我們沒有留下來的道理,俗話說的好,要識時務才對。修仙,修的可是長生,不能義氣用事。”
沒想到才離開項家堡,這歐陽雲海就開始鼓動大家散夥,剛才那一場波瀾,誰都看出,這個隊伍裡實力能說上話的就是唐長老和喬長老,還有一個項陽生。以當時的情況,要不是他們三人出長,歐陽雲海的第一反應就是逃命了。就算是金丹修士圍住,他的麻煩也不小。
“唐長老、喬長老,我是晚輩也一向敬重你,你們可是在議事大殿發下誓言的,如今就打算違背誓言,聽信這個小人的話嗎?”項青雪氣不打一處來,好在大殿內也向父親為歐陽雲海求情了,沒想到這個傢伙剛離開項家,就鼓動別人散夥。這可是剛離開項家呀,他就想逃命了。
唐長老和喬長老不說話,他們也不想冒險,又苦於被誓言約束。歐陽雲海知道有戲了,這兩個長老有被他說動,天人勢力不小,哪裡是他們能爭鬥的。還不如快快逃命,逃的越遠越好,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我說這位姓項的小兄弟,就你知道丹藥被盜的人蹤跡,只要聽你一句話,你只要說自己無法追蹤到那夥影魔宗的盜匪了,我們也不算違背誓言了。我知道你的底線,青寒都有和我說過,你父親被趕出項家了,你又何必為這個無情無意的項家冒死呢!”歐陽雲海接著來說動項陽生,不管別人的反對。
兩位長老一聽歐陽雲海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如今已離開項家了,項家自顧不暇,哪裡有時間管他們。就這幾個項家的晚輩,他們還沒放在眼裡,只是苦於誓言約束。只要這個項陽生開口,說找不到盜匪的蹤影,那麼他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離去了,項九法也親口承諾過。眾人把目光看向項陽生,有懇求也有威脅。
“歐陽長老,我真是錯信了你,我爹說你是項家內奸,果然沒錯。剛一離開項家,你就在這裡叫大家拆夥,什麼是識時務,我看你就是貪生怕死,見利忘義。”項青寒聽不下去,對歐陽雲海長老的敬重全無了,本來歐陽雲海也算他半個師傅了。
“小主,你可別這麼說。你項家對我的好,我是記得的,不過我們畢竟是外人,沒有理由和你們項家共存亡。還有這位小哥,他父親都被你們趕出項家了,又哪裡有道理為了你們項家不管自己的死活,你這樣要求他,項家也沒有道理吧!在說,內奸說不定就是你爹。”歐陽雲海回答著項青寒的話,又指著項陽生說,最後還說出了這麼驚爆的話。
“胡說,敢冤枉我爹,我殺了你。”項青寒被他最後一句話,氣的不輕,卻被項青雪給拉住了。
“呵呵。”項青雪一臉冷笑,今天她才算是看清了歐陽雲海的為人了。
站在她身後的項青羽一直沒有說話,深邃的眼睛看著項陽生,大家在等他一句話。只要項陽生說追蹤不到了,那麼三位外姓長老自然離去了。項陽生也可以離去,項家欠他的父親的,更沒有理由要求他做什麼,讓他為項家而死,根本開不了口。
一直沒開口的項陽生,顛了顛斗笠人的儲物袋,從裡面掏出了大把大把的靈石握在手中,“這幾個傢伙身上沒啥好東西,可是靈石到是不少,三位長老難道就不心動嗎?一筆橫財不要,就這樣離去了,斗笠人可是都拿了不少天人的靈石。”
“要識時務,這燙手的錢,有命拿也沒命花呀!”歐陽雲海有點心動,不過他一直膽小,怪叫了起來。剛才的斗笠人可都是兩位長老和項陽生殺的,他一點好處也沒有得到。
“這樣吧,我項陽生沒有追蹤到那夥盜匪,幾位長老不用顧及誓言的事了,這樣可以了吧!幾位想出手幫助項家就幫,要是能找回被盜的丹藥,項家必然還有重賞,隨後幾位是去是留看項家接下來的情況隨意。我也是同樣,不會為項家白白送死的。”項陽生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那自然最好,我喬某人受到項家家主恩惠,自當全力為項家謀力,要是事不可為,項家也別怪我喬某人功成身退了。”喬長老看著項青雪,在這裡她有家主令,可以代表家主答應他的條件。在這樣的情況下,項青雪覺得也是最好的結果,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我唐某雖然以利為先,路上能多殺些斗笠人,也自然會為項家多解除幾分威脅。不過要是事不可為,我唐某人也會轉身離開了,之前說要以命護幾位的誓言也做不得數了,這麼小哥已經說過,追尋不到丹藥下落,如今應該是兩碼事了。”唐長老也為自己爭取最大利益。
項青雪也只能勉強的點了點頭,他有些怪項陽生不用誓言來約束這兩位長老。看剛才的表現,這兩位長老都是此行目的主力,沒有他們的保護,他們的壓力就更大了。不過她也不會要求項陽生,就像歐陽雲海所說,都是項家欠項陽生的,沒有項陽生欠項家的道理。
“歐陽長老,您老人家呢?”項陽生問出這句話,讓歐陽雲海嚇了一跳。發生了這麼多不愉快的事,他是斷然沒有留下來的道理。就算他忠心回到項家,被認定項家內奸的事還沒有結果,難保不被秋後算賬。
“那就謝小哥不為難在下了,以後有機會相遇用得到我的地方,小哥還請吩咐。我歐陽老傢伙沒什麼本事,就不與大家一同前行了。就在此祝各位一路順風了,告辭。”歐陽雲海還是很感謝項陽生的,說了幾句場面話就脫離了隊伍,向遠處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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