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生是知道景教密道的,偷偷帶著蘇家兄弟溜進了景教。他本可以大大方方的憑令牌本教進入,但一想到那突然叛變的錢師兄,讓他不得不更加小心。在情況不明下,他還是潛入比較好。
“聶師兄,你在嗎?”景教內非常的混亂,也來不及管這麼多,項陽生帶著蘇家兄弟溜進了藥園。
正在整理東西的聶尋雲一看是項陽生,急忙將三人引進屋內。“教內現在非常混亂,那錢師兄居然帶著妖怪和朧教弟子殺進教內了。教內的護法和長老正在護教大陣核心處與他們激戰,看來景教也呆不下去了,要早點各自逃命。”
“錢教主和雷前輩呢?”項陽生急忙問。要是陣法核心被敵人佔領了,景教的控制權也就落入敵人的手中了。這可是有滅教的危險,景教教主都沒在場。
“聚仙樓裡的神仙出面,讓他們去亂魔海近海解決紛爭,不要將上京城給毀了。教主和雷前輩與朧教教主和那個大妖怪打到亂魔海近海去了。他們打鬥了好幾日了,也不知道情況怎樣,反正明顯是顧不上這邊的情況了。”聶尋雲也是著急。
元嬰期的強者都互相牽制住了對方,那麼現在的局勢,反而對項陽生非常有利。有除妖符,就算那妖婦也有信心對付,加上自己還有雷霆劍刃這門神通底牌,再加上景教的長老護法,守住景教大陣核心,也不是不可能。
“聶師兄,這兩個人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和妖怪爭鬥中受了重傷,還請盡力出手幫忙救治。無論能否救活,我都必有重謝。”項陽生開口,他已經決定不逃了。
蘇家兄弟明顯重傷非常嚴重了,也不見得能一定治好。聶尋雲匆忙檢查了一下,無奈的搖搖頭,“此二人傷得如此之重,再加上有妖氣沾染,已迴天無力了。就算保住性命,此生修為也盡毀了。再加上我們要逃命,又怎麼能帶上這二人。”
“誰說要逃命,聶師兄在景教呆了多少年了,難道對景教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就眼看著景教變成魔窟嗎?”讓項陽生拋下蘇家兄弟,項陽生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卻也是怎麼都不會同意。再加上他要為雷語山救人,景教失守,他在上京城真的連躲藏的地方都不好找了。
“我從一出生就在景教內,這藥園就是我的家,怎麼可能對景教沒有感情呢。要是能有辦法,誰又捨得離開自己的家呢。”聶尋雲也表示了自己的無奈,白白搭上性命也無事於補。
“聶師兄,教內的護法長老能對付得了錢師兄和那些朧教弟子,那我就有辦法對付那些妖怪,我的本事你也算是見過的,難道不信嗎?”項陽生直接問他最關心的問題,只要有人能治住那姓錢的叛徒,他就有辦法對付那些妖怪了。以自己身上海量的除妖符,對付那些妖怪不在話下。
“項師弟對付妖怪的手段,我當然非常相信,只是那些符咒你還有?”在朧教的密道外,那些妖怪都不是項陽生符咒的對手。對付妖怪這麼有效的符咒,一定非常珍貴,不是隨便就能拿出手的。聶尋雲也只想有些保證,不能自己鼓動教內其它人一起去白白送死。
也不解釋,項陽生直接拿出大把發著黑光的除妖符,給對方看。
“太好了,要是項師弟能對付得了那些妖怪。護法長老們,再加上教內其它弟子大家一起出手,自然對付錢師兄和朧教弟子沒有問題。”景教有救,就算拼上性命,有很多人也會像聶尋雲一樣拼盡全力護教。
“請聶師兄先全力救治我的朋友,等我恢復靈氣後就去陣法核心除妖。”項陽生說完,直接去了隔壁房間假裝打坐,將體內的黑靈氣凝鍊成雷霆劍刃。除了除妖符,他還要有這底牌。
濃溢的黑靈氣,在項陽生的指揮下凝鍊成了一把黑光閃閃的劍刃。上面的電火花更加的密集,隱隱電光都有點擋住了黑光的趨勢,想來這把黑色劍刃威力必將比之前那把劍刃更強。有了這底牌,才更有保障。
“哎,希望景教能度過此次難關。”聶尋雲嘆了口氣,也不收拾東西了,全力為昏迷的蘇家兄弟救治。總算穩住了兩人的傷勢,又給他們服下了一些療傷的丹藥,勉強保住了他們的性命。
藥園外,鬼鬼祟祟來了幾名景教的弟子,每個人都身上大包小包的儲物袋,顯然帶上了全部身家。其中一人小聲叫道,“聶師兄準備好了嗎?聽說陣法核心處已經支撐不住了,還是大家一起逃命吧。”
小屋的門開啟,聶尋雲走了出來,“各位師兄弟,要是景教還有希望守住,大家願不願意與景教共存亡?”
“聶師兄,你這是怎麼了?就憑我們,只是白白搭上了性命,還不如逃走,等教主回來後再做打算。”一起逃走的事,早就說好的,沒想到聶尋雲臨時變卦了。
“錢師兄叛變,想來教主也沒有預料到,才導致景教有滅教的危險。等敵人佔領住了大陣核心,哪怕教主回來也拿他們沒有辦法。我們逃走了,也就等於放棄了景教。”聶尋雲說的道理,又誰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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