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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有什麼生日願望,說來爹爹聽聽。”李澤凱儼然慈父的樣子。
“爹爹,我想明天和陽生哥哥去上京城,明日就是每年一度的上京城燈會了,我想和陽生哥哥去看。”李悅兒拿起筷子,卻沒有吃飯,反而開口請求道。
“上京燈會,那可是非常熱鬧呢。”李澤凱不知可否,喝了杯酒,又撕了只雞腿,自己先吃了起來。往常都會先給悅兒,另一隻再給項陽生。
“陽生哥哥,你明天想去嗎?陪悅兒去看上京燈會。”李悅兒問項陽生。
明天是取出黑丹的最後期限,如果去了上京燈會,那取出黑丹的日期自然要往後延。而且,他本就讓蘇來福和蘇來祿在燈會上動手腳,讓自己逃離開李澤凱。聽到這個訊息,怎麼能不歡喜。
“恩,我也想去看燈,上京燈會一年一次的盛會啊。”項陽生給李悅兒夾菜,一直夾到滿滿一碗。
“爹爹,我們可以去嗎?這是女兒的生日願望。”李悅兒今晚有些奇怪,一定要得到李澤凱的肯定答覆。
“你們愛去就去吧。”李澤凱沒有說其它,繼續喝起了酒。自從項陽生受傷後,李澤凱一直都沒有喝酒,今晚反而喝得有些多了起來。
“謝謝爹爹。”李悅兒很鄭重。
“謝謝三叔。”項陽生也急忙說。
第二日一早,項陽生和李悅兒剛收拾好準備出門,蘇家兩兄弟來拜訪。一切都這麼的巧合,正好被站在門口的李澤凱攔住了,問他們二人何事。
“今晚上京燈會,想約項兄一起觀燈。”蘇來福客氣道。
“也是夠巧,他們二人也正準備下山,那就同你們一道吧。”李澤凱沒有絲毫懷疑和阻攔。
有些弄巧成拙,不過也在情理之中。上京燈會,總是會邀二三好友,一起觀燈,這也算上京城的風俗了。蘇家兄弟來的不夠巧,早來或晚來都比現在更好。
“三叔,那我們就先走了,晚上我們會早點回來。”項陽生向李澤凱道別。
“拿些銀子去吧,在外面不像家裡,哪裡都需要花錢。”李澤凱繼續喝著酒,並沒有其它動作。
聽了這話,項陽生拍了拍自己的腰包,“已經帶了很多了,三叔我們先走了。”
“爹爹,我們走了。”李悅兒好像做了一件艱難的決定。
四個人一路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怪異。蘇家兄弟想帶起一些話題,最後只變成他們二人聊天了。直到走到山腳下張獵戶家,看到張獵戶在製作弓箭,還製作特別特別多的箭矢。
“張叔,聽三叔說你曾出手在蛇妖手上救下我,晚輩非常感謝。”項陽生向張獵戶行禮,張獵戶並沒有搭理他們,繼續忙著手上的事。項陽生將一些銀子放在了張獵戶的桌上,沒有再說什麼走開了。
四人一行上了大道,穿梭在人流中。
李悅兒突然開口,嘆氣說,“張叔老伴走了後,就這樣子,一直在製作這些東西。也沒有再上山打獵了,說要殺盡天下的妖邪報仇。”
“那些弓箭,又怎麼能對付得了妖邪,只怕會白白搭上了性命。”蘇來祿說。
“他一個凡人,製作這個箭,只是給自己一個活著的理由吧。如果他停下來,難免不會想著自己隨老伴一塊去了。他們兩個人感情是那麼的好,現在一個人先走了。”項陽生道出了實情。
“老天爺為什麼總要讓人分離,讓有情人痛苦呢!”李悅兒傷神。
“或許只有分離,才知道團聚的幸福吧。”蘇來福接話道。
蘇來福和蘇來祿也有些自責,當日他們控制好蛇妖,這一切也都不會發生了。只是現在無論說什麼或做什麼,人死了一切都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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