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他不是你炫耀的籌碼，他是我丈夫，你不心疼他，我心疼他。”
李若涵抬著下巴，聲音裡透著確定告知曹蘭。
她已經讓曹蘭弄的很難看，她並不會顧及在場的和曹蘭的關系，讓她多難看就多難看。
梁寅出來看到的便是李若涵刁難曹蘭的場景，平時梁寅可以裝作沒看到，可今天不行，他知道曹蘭最在乎的是什麼。
“若涵，你對媽說話的語氣是不是太過分了？”梁寅並沒有直接指責李若涵，而是提醒著。
平時提醒有用，可今天的李若涵根本就不會聽取：“我過分？過分的應該是媽吧。我即使把她當親媽，她也不會念著我半分好。”
“若涵，我真的沒有說過那些話……”曹蘭有些急躁的想要和李若涵解釋，可又不知道從何開始，連她自己都覺得證據確鑿。
曹蘭可能因為有些急，臉上很癢，忍不住用手抓了抓，越抓越急也就越癢。
“李若涵，無論媽說什麼，她是長輩，你為什麼不能包容一下？”梁寅看著李若涵暗諷的模樣，心裡的惱怒忍不住升騰了起來，憑什麼每次都是曹蘭包容她，她不能包容曹蘭一點？
看著梁寅並不幫著自己，李若涵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你知道她說什麼了嗎？她拿我和死去的李若晴比！本來沒有的事都讓她編的繪聲繪色！我已經忍受夠了，她以為我像萬素依一樣好欺負？如果不是因為你，她這樣的別說叫一聲媽，就是去我們家當傭人，我都得……”
“啪！”
李若涵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梁寅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梁寅臉上的青筋暴起：“她是我媽！我不允許你侮辱她！”
“你打我？”李若涵不敢相信的看著梁寅，她還從未見過梁寅和她生這麼大的氣。
曹蘭立即上去阻止，但手依舊不受控制的抓著自己的臉，一直抓到自己的臉頰有點痛：“你們別吵了，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媽……”
梁寅視線朝著曹蘭一瞥，看到了曹蘭那張臉，上面那裡還有什麼妝，五顏六色格外尷尬，重要的是臉頰兩側被抓出了條條紅痕。
“你怎麼了？”梁寅手扶著曹蘭，擔心的看著她。
李若涵看到曹蘭的臉也忍不住吃驚了一下，只是說話間的功夫，曹蘭的臉怎麼這麼如此狼狽。
“我不知道，就是好癢好癢。”說著，曹蘭控制不住自己抓著臉蛋的手，繼續撓著。
“是水楊酸過敏。”
此時，萬素依從外面走了進來，皺著眉頭看著曹蘭的臉：“曹夫人，你的潔面裡水楊酸含量太高了，加上又是假貨，不知道裡面還有什麼成分，你可能是過敏，也可能……情況更糟糕。”
“假貨？不可能啊，那是若涵送我的。”李若涵怎麼可能送假貨給她？
曹蘭是這個意思，可這話在李若涵聽起來，像是曹蘭把責任推卸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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