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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快馬加鞭,等穆辰到了這片林子也已經是兩天後了,幸好在出發前已經飛鴿傳書讓衡州的知府借一隊人馬封鎖山林,所以穆辰一下馬,就有衙役朝這裡奔了過來。
這幾日的焦慮讓穆辰的面容萬分憔悴,“怎麼樣?有訊息了嗎?”
“大人,我們在一處灌木叢裡發現了一個小女孩,據她說那位姑娘把她藏起來以後就朝相反的方向離開了,我們還在路邊發現了她留下的衣料,看來所言非虛,現在已經派人朝著那個方向繼續尋找了。”
想到崔繡也許受了傷,迷失在這片山林裡,穆辰就覺得一陣陣心痛,“麻煩你在前面帶路,我要帶著人一同去找。”
張武吃了一驚,這可是京城來的大官,知府大人之前千叮呤萬囑咐讓他們一定要以禮相待,想必此刻大人也在聞訊趕來的路上了,他怎敢讓他親自去找。
“這林中地形錯綜複雜,大人還是在外面等候,我們兄弟保證一定會將人找到......”
穆辰揮手打斷了衙役的話,“不必多說,現在就走,不要耽誤本官的時間。”
看穆辰徑自走過他進了林子,張武只好一跺腳跟了上去。
“崔繡~~崔姑娘~~,你在哪?”
“繡兒~繡兒......”
穆辰帶著人在林中尋了一天,還是一無所獲,他的心越來越涼,想到不知是何人竟然要置崔繡於死地,就恨不得親手將她捉拿歸案。
穆辰將視線望向四周,這裡草木茂盛,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就算是身邊隔了幾步遠的人也有些看不清楚,他卻發現遠處的一棵大槐樹後隱約藏著一個黑影,而他的人為了便於分辨都穿著顯眼的白衣。
“穆一,”穆辰低聲喚道。
“大人何事?”穆一從始至終一直緊跟在穆辰身後幾步遠的地方。
“帶人悄悄地繞過去,務必要把那邊的黑衣人給我捉住,記住要活的。”
“是,大人。”
這邊肖青洛還不知道自己僱兇殺人的事情即將敗露,她對自己的手段頗為得意,畢竟她從未在僱傭的殺手面前露過面,錢款交付時使用的也是現銀,就算抓到了殺手也沒辦法抓住她的把柄。
可她低估了穆辰的決心和能力,只要是他想知道的,就一定能查出來。更何況光是僱主是個女子這一點,就足以讓肖青洛引火燒身了。
肖青洛此時正在父親肖涵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父親,青洛不要嫁給那個吏部侍郎做繼室,他都有個快十歲的兒子了,還讓我嫁過去,這不是要女兒去給別人帶孩子嗎?”
肖涵這幾日真是被自家的夫人和女兒哭得頭疼,這女人的眼淚一回兩回惹人生憐,要是多了,那就真的惹人生厭了。
“這件事是你祖父的主意,為父也幫你說過不少好話了,可也不知你做了何事竟惹得他大發雷霆,把為父也給一同趕了出來。”
畢竟是自己的嫡女,肖涵也不忍心看她一直鬱郁寡歡,“這門親事看來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為父調查過了,那個徐任後宅還算太平,只有兩位妾室,而且均無兒女,你一去他原配的兒子自然要記在你的名下,他也會顧忌你祖父的威儀善待於你。”
肖青洛自知哭也無用,於是慢慢擦幹了眼淚,手帕遮掩下是一副猙獰的面孔,“父親可知祖父為何非要將女兒嫁給一個又老又醜,還與我們丞相府無甚瓜葛的小小侍郎?朝中那麼多青年才俊,比他強得大有人在。”
“此事確實有些古怪,”肖涵深以為然,“我聽父親的意思就是要尋個與府上交往不深、門第也不高的人家將你嫁過去,就算是你真做錯了事,也不至於此啊。”
肖青洛捏緊了手中的錦帕,把這一切都怪在穆辰的頭上,定是他攛掇祖父嚴懲自己,既然他不放過自己,那自己也不能讓他好過,想到他現在已經痛失所愛,肖青洛心中油然生出幾分快意。
......
“丫頭,你醒了?快喝點水。”
崔繡緩緩睜開眼,就看見眼前有一位身著深褐色布衣的中年婦人,她臉上帶著慈愛的笑容,見崔繡醒來,就忙將她扶著坐起來,順手把裝著水的瓷碗靠近崔繡的嘴邊。
崔繡連喝了幾口,這才感覺幹到發痛的喉嚨有所緩解,“謝謝,請問這是哪啊?”
“這是我家,是有點簡陋,你別嫌棄啊。”
“怎麼會呢,”崔繡舉目四望,這是一間用竹子搭成的小屋,屋頂蓋著厚厚的茅草,屋內的家居也多是竹子和木頭製成,崔繡身下躺著的就是這間屋子唯一的一張木床,雖然簡陋但是屋內卻非常整潔,纖塵不染,一看就是勤勞的人家。
“是夫人您救了我?”
中年婦人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叫什麼夫人,叫我花嬸就好了,救你的人是我相公,是他上山打獵的時候把你從山上背下來的,說你掉進了他前幾日為了捕獵挖到一半的坑裡,他剛開始還以為是什麼獵物呢,結果沒想到是個人,看你當時昏迷不醒的,就把你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