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沉默無言。
“但,但臣妾其實也挺開心的。最起碼,臣妾能夠在大王心裡,佔據著一丟丟的分量,哪怕微乎其微,但臣妾相比後宮裡的那些妖豔女人,要強上不少呢。”鄧嬋玉展顏一笑道。
帝辛嘴角輕翹,笑而不語。
他是君王,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情緒。
所有人,必須要迎合自己,因為他們渴求自己手中的權力。
權力,是一種毒藥。
是一種可以擴散的毒藥。
不僅害人,還會害己。
帝辛手輕輕一勾,不知會有多少女人,拋棄掉自己的貞操,努力的迎合,希冀能得到自己的垂青。
她們或扮演清純、或扮演妖魅、或扮演高冷。
一切的一切,只取決於君王喜歡什麼樣式的女人。
但帝辛對於這類女人,只會存在情慾上的糾葛,不會真的動感情。
他要的,是有血有肉,有著自己個性的女人。
蘇妲己是一個,鄧嬋玉也是一個。
還有白靈兒,也算是一個。
至於崔玉和王穎,反而更多的是侍奉他多年,所產生的情誼。
要說感情,也是有的,畢竟服侍了自己這麼多年。
但愛意……
最起碼對於帝辛來說,是感覺不到。
至於那些新入宮的秀女,就更不用說了。
絕大多數人,帝辛連見過都沒見過。
萬千秀女中,帝辛也僅僅臨幸了鄧嬋玉一人。
王室無情,君王更無情。
宮內的女人,皆為帝辛的私有財寶。
除了帝辛外,任何人膽敢染指,滿門抄斬的斧鉞,就會在下一刻落下。
……
一夜無話。
鑾駕行進了兩天。
在第二天傍晚,澠池縣已經近在咫尺。
鄧嬋玉始終沒有換女兒裝,而是穿著一套軟甲,英姿颯爽的在玉輦裡侍奉著帝辛。
若不是瞭解內情的人,還誤以為帝辛有什麼龍陽之好。
畢竟,鄧嬋玉本就沒有太多的女子的柔弱之氣,眉宇間更多的則是一種英武之氣。
在喜好龍陽之風的人眼中,不亞於沉魚落雁般的絕世美人。
兩年前,帝辛冊封張奎為澠池縣守將,其妻子高蘭英為副將,在此屯兵十萬兵馬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