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貴為西伯侯長子,未來是爵位繼承之人,南方不太平,西有南蠻族虎視眈眈,東有夷族躍躍欲試,以後小侯爺有的是機會。”張奎說道。
“是啊,不論是朝廷還是南鄂,都是以武立國,後輩子孫若不精通統兵馭人,騎馬打殺之道,國將不存,社稷危矣啊。”鄂順感嘆道。
張奎笑而不語,舉起爵杯,又抿了一小口。
真的,
不能再喝了。
這酒,實在是太醉人。
再喝,或許就真的要出事了。
張奎砸了砸嘴,心有不甘,但卻很無奈的放下酒杯。
酒,真的是好酒。
若是在家中,倒是可以和蘭英慢慢品味。
但在這裡,
就算了。
對於張奎的舉動,鄂順似沒有注意到,自顧自的說道,“在下從小也酷愛舞刀弄槍,聽聞大人刀法不錯,不知在下可否向大人討教幾招?”
張奎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把自己灌醉之後,透過比試,來找回場子嗎?
可他也喝了酒,且修為似乎還不如自己,他到底有什麼勇氣,認為自己可以贏?
再有,即使贏了又能怎樣?
奚落自己,還是譏諷挖苦自己?
張奎滿心疑竇,他的身份,可是天使,即使是南伯侯都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鄂順再怎麼紈絝,但卻不傻,不會為了所謂的面子什麼的,透過這樣有點可笑的行為,來滿足,或是發洩自己的怒氣。
如果
這是真的呢?
那這鄂順的智商,的確有點堪憂。
老子是頭猛虎,但生下的兒子卻
兩人行至一處空地,鄂順接過僕人捧來的寶刀。
“大人,小心了!”鄂順大喝一聲,拔出佩刀,直接劈向張奎。
張奎收回心思,拔出自己的刀,與鄂順的寶刀在虛空交織在一起,猛然傳出一聲清脆的響音。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