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水族夜叉已帶到。”樓船上,殷成秀和張桂芳押解著巡海夜叉,前來複命。
帝辛瞧著滿臉暴戾,青面獠牙的巡海夜叉,語氣平淡地問道,“你為何要襲擊朝廷大軍?”
“哼,明知故問。”巡海夜叉冷哼。
惡來大怒,上去就是一腳,“被俘之將,牛氣什麼?”
“若不是爾等以多打少,就憑汝等卑鄙之徒,怎能生擒我?”巡海夜叉譏誚道。
“戰爭,向來不問過程,只論輸贏。你即是我手下俘虜,你的生死便從此由不得你,你若老實招供,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帝辛道。
“我再問你一遍,究竟是何人指使你,襲擊朝廷大軍的?”
“你應該就是商朝世子吧?瞧你長得細皮嫩肉的,腦漿應該很是美味,若有機會,我還真想品嚐品嚐。”巡海夜叉冷笑道。
帝辛臉『色』平靜地轉過身去,衝左右揮了揮手,不在與巡海夜叉多廢話,“押下去,嚴刑拷打。”
“是。”兩名大力士,一人摁住巡海夜叉的一條胳膊,拖著他的身體,朝著樓船下方的一個艙內走去。
漆黑的艙內,伸手不見五指,耳旁不時傳來輕微的海浪流動聲,隨著幾盞燭光點亮,驅散了艙內的些許黑暗,但仍舊給人一種很是壓抑的感覺。
巡海夜叉的四肢,被綁在了一個鐵木架子上。呈大字型,掙扎不得。
“哈哈哈,有什麼刑具便儘管招呼,我若是哼一聲,就枉為夜叉族勇士!”巡海夜叉大笑道。
惡來踏入拷問室,堅毅的臉龐滿是兇戾,他取來一根沾了鹽水的鞭子,二話不,便在巡海夜叉身上抽打起來。
啪!啪!啪﹍﹍
惡來的力氣很大,鞭子也是用精鐵鍛造而成,一鞭下去,猶若千山之力,在巡海夜叉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然而,巡海夜叉似乎沒有痛感一樣,嘴裡不停地叫囂,嬉笑怒罵。
“那黑漢子,你莫非是娘們變得不成?有種再抽狠一點,讓爺爺痛快痛快!”
“太輕,太輕了!你個莽漢力氣這麼,莫非來時沒有吃你孃的『奶』?哦,我知道了,你們人類有些女子,生貧『奶』,莫非你娘就屬於這種?還是你孃的『奶』都被你爹喝完了?哈哈哈﹍﹍”
“你給我閉嘴!”惡來大怒,人非聖人,哪怕是聖人聽了巡海夜叉這等汙言穢語,也會動怒。
惡來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直到巡海夜叉渾身傷痕累累時,他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喝乾了碗裡的茶湯,換上鄰二套刑具。
那是一隻鉤子,惡來不停地把玩,臉上的暴戾之『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發的濃郁起來。
“知道這鉤子有什麼作用嗎?”惡來猙獰地問道。
巡海夜叉昂著腦袋,輕蔑道,“莫不是勾你孃的﹍﹍”
噗!
沒等巡海夜叉完,惡來便把鉤子『插』入了他的右眼中,狠狠地攪動了一下,繼而慢慢地挖出了一顆眼珠子。
“痛﹍﹍快!”巡海夜叉緊咬著牙,聲音微顫。
俗話十指連心,眼睛又何嘗不是?
“好,老子叫你嘴硬!”惡來捏著鉤子,緩緩地湊到巡海夜叉的左眼處。
在漫長的等待中,鉤子一點一點地戳破了巡海夜叉的左眼,繼而濺出一簇血『液』。
從始至終,巡海夜叉連眨都沒眨一下。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怪物?”看著仍舊癲狂般大笑的巡海夜叉,惡來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
“都過去這麼久了,惡來別再把俘虜給折磨死了。”費仲不無擔心的道。
“放心吧,惡來那個傢伙是有分寸的,只是對方骨頭太硬,不太好啃罷了。”帝辛道。
“夜叉族都像那隻水妖這般悍勇嗎?”韓榮搖了搖頭,他曾參觀過帝辛私饒刑具室,對刑具室裡那千奇百怪的刑具,嚇得一連好幾都沒多大食慾。
韓榮無法保證自己能否熬過所有的刑具,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能選擇『自殺』的話,寧願立即『自殺』,也不想體驗那些恐怖的刑具。
“夜叉族生『性』乖張殘暴,極其好戰,骨子裡就是一個嗜血之徒,看待這種生靈,不可用常理揣度。”帝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