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周圍圍著似是剛哭過悄悄啜泣的秋玉,銀鶴皺眉站在一旁,白喚初此刻倚靠在座上,臉色發白,但還未暈厥,看見南宮婉兒過來扯了一絲嘴角,許是想迎個笑臉。
“郎中,白公子傷勢如何?”
這郎中兩鬢髮白,撫了撫自己的鬍鬚,合上了藥盒才緩緩說道
“老朽已用手法將白公子手骨按摩復位,藥方已交給姑娘,仍需靜養三月,若是再嚴重一分,恐怕今後這手只得廢掉啊.....”
南宮婉兒露出愧疚,看向自己面前年紀輕輕的男子,雖不比長孫墨那般輪廓鋒利般精雕細刻的面容,可男子眼中卻有著溫柔和堅毅,更重要的是,這件事,其實是因自己而起。
“白公子,婉兒,給你賠不是了。”
南宮婉兒說著,便打算行禮。
只見白喚初趕忙伸出另一隻手在空中搖著阻攔
“南宮小姐,你這是哪裡的話,白某實在受不起啊!”
“小姐?”秋玉也疑惑轉頭,似是不解。
南宮婉兒平了身子,看了眼白喚初
“白公子今日在婉兒的閣處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婉兒實在是過意不去。”
“這...”白喚初盯了一眼秋玉,自打認為這是自己的過錯,如若自己不去糾纏秋玉引得旁人惱怒.....故而認為這是自己得原因。
“太子殿下.....”秋玉悄悄盯了眼外面還在悠然坐著的男人,眼中閃過恐懼。
南宮婉兒自然懂秋玉的意思,為何太子要下重手打傷白喚初,這是眾人都不理解的
只有自己知道.....
話因剛落,從二樓樓梯處傳來上樓聲,南宮婉兒原因為是小廝,可女子輕聲柔語似是向長孫墨行禮,讓南宮婉兒疑惑著回頭。
女子白裙颯颯正立在長孫墨身旁,像是夜空中那一頂月亮。
而長孫墨,自像那漆黑的夜空。
四目相對,女子笑顏如花
“南宮小姐。”
南宮婉兒神情變幻。
秦元香怎麼會來這裡,是長孫墨邀她來的嗎?
她微笑,“原來是秦小姐”
“今日瞧這香奈樓熱鬧,原來是南宮小姐的鋪子,新穎十分,令元香佩服。”
“銀鶴,還不快給秦小姐奉茶。”
南宮婉兒瞧了眼銀鶴,怎麼都看著戲了,不知道給秦元香倒茶呢?
“罷了”秦元香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