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宮殿,要麼就是死過人,要麼就是禁地。
禁地不會是誰都可以來的。
還是前者的可能比較大。
南宮婉兒朝裡走去,剛進門,就從門後竄出一個人影,從後面抱住了南宮婉兒,將一個帕子捂住了她的嘴鼻。
“唔唔!”南宮婉兒睜大眼睛驚叫,卻被堵住發不出聲,只得奮力掙扎。
可卻掙扎,卻越覺著手腳跟不上自己的使喚,南宮婉兒的頭也越來越暈,眼睛也越來越沉重。
懷中的女子從開始的掙扎到現在慢慢的沒了動靜,男子邪笑一聲,扔掉了手中的帕子。然後把女子扛起,扛進了殿內。
殿內已經稍微收拾了一下,原本是到處塵土,那女人上吊時的白綾還掛在那裡,男人將白綾扯下扔到桌上,這地方總是顯得十分滲人,只把床鋪稍作清理,便把南宮婉兒扔了上去。
“嗯....”男子悶哼一聲,這女人身體可夠沉的,像是灌了鉛。
男子放下南宮婉兒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藥瓶,將一些粉末灑在了南宮婉兒的身上。
拍拍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男子走出門,將門鎖了起來,然後暗處走出了一個身影。
“都辦好了?”熟悉又討厭的聲音響起。
“辦好了辦好了,這不您眼睜睜瞧著的嘛。”
“嗯,趕緊收拾了包袱出城把。銀兩已經給你裝包袱了”
“是是是,謝謝爺兒”剛才捂暈南宮婉兒的人跑了出去。
床上應該熟睡著的人兒,眼睫毛卻微微閃了閃,然後睜開了眼睛。
盯著窗外那某暗色的身影,已經熟悉的聲音。
長孫霖.......他果然,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額娘。”
此時窗外又顯現了一個身影,身影嬌小,一看便是女子。
聽著長孫霖的叫法,那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婧妃吧。
自己與她只在小時碰過面,但她卻在暗處,一直在給自己佈局。
“那使臣也已然到皇宮了吧,一會你邀他喝下那毒酒,便把他帶過來”
“是,額娘。”
兩人這樣說罷,便一前一後離開了。
南宮婉兒坐起身,輕輕捻了一點自己身上的白粉,聞了聞。
無味,不過.....
南宮婉兒收集了一點身上的粉,放在桌上,然後拿出自己手中一直握著的小手爐。
開啟,手爐內堆著用小紙包包著的藥粉,還有一個小容納瓶,裡面裝著些藍色藥水。
自己拿著這些藥粉,就是以防萬一。
南宮婉兒拿出那個藍色藥水,滴在自己剛才收集的藥粉上。
藥粉漸漸開始冒泡,還散出陣陣青煙。
了意,原來是鶴頂紅,南宮婉兒挑了挑眉,合起自己的小手爐。
環顧了下四周,四周只大致的打掃了一下,細看這紗帳上還是有著一層塵土,仍在桌上的白綾有著皺在一起的痕跡,看來這裡的確處死過人。
南宮婉兒走近,看見牆上掛著一副詩句。
莫似人間傾城
只欲相守到老
“莫似人間傾城.....”南宮婉兒嘴中喃喃,又看向詩下提字。
“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