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谷寫的那首《我和我的祖國》,我和夫人都很喜歡,年輕人很不錯。”
“哈哈,謝謝z誇獎,我想先看看夫人的病情。”
“嗯,我夫人的病就麻煩你了。”餘建華為夫人的病也是操碎了心,所以放低了身段,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
其實最懊悔的要屬王智慧了,御醫當久了,便覺得在自己的領域裡已經是天下第一了,便再聽不進其他的意見,更何況還是一個年輕人的,但今兒個確實是自己錯了,便上前道。
“谷大夫,說來慚愧,昨兒沒能聽取你的意見,直接給夫人進行了治療,倒真是有些孟浪了。”
“王老哪裡的話,待會的診療,還得麻煩王老把把關。”
王智慧是有真才實學的專家,之所以沒能治好郭茂蘭的病,只是因為西醫治標不治本,沒能真正發現病因罷了。
聽到谷浩的話,王智慧倒是有些詫異,這個年輕人不驕不躁,並沒有因為昨兒個的事情來詆譭自己,倒是讓王智慧少了幾分反感。
“走吧,我們再去跟夫人診斷一次。”
言畢王智慧便帶著谷浩,準備進入房間,為郭茂蘭再進行一次辯證,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妙齡女子趕了過來,後面還跟了一個老中醫。
女子上前制止道:“父親,我請了水老來給母親診治。”
來人正是餘建華的女兒,郭紫涵,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餘建華這個女兒一直隨母姓。
水老的名氣,谷浩也有聽過,火神派代表名醫之一,算得上是國內成名較久的中醫了,其主持的中醫養生節目,最近幾年火遍大江南北,不過卻沒親自見他診治過,今兒個倒是一個很不錯的學習機會。
見女兒請來了水老,餘建華倒是有些為難了,畢竟谷浩雖然年輕,但上午便看出了夫人診療方案的不妥。
但是水老卻是成名已久的大夫,人家大老遠跑來,總不能不讓人診斷吧。
餘建華上前握住了水老的手便道:“為了內人的病,麻煩水老親自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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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哪裡,救死扶傷,這是醫生的天職,應該的,應該的。”見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z,水老也不敢託大,回禮道。
常言道,一女不侍二夫,王智慧見餘建華面露難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便上前一步笑道:“水老咱們又見面了。”
“哦,王老你也在這裡?”水老倒真不知王智慧也在這裡。
王智慧和水老接觸個幾次,說實話他很不喜歡他這種人,甚至是厭惡。
有一次一位領導頭暈,可這領導只信中醫不信西醫,這傢伙逮著機會,就把西醫數落了一通,當著領導的面,打自己的臉。
“說來慚愧,夫人的病,在下是束手無策,這不請來了小谷大夫,想用中醫的方法試一試,可沒有想到水老你卻來了,要不你給谷小友把把關?”王智慧面和心不和,笑了笑說道。
王智慧的意思很明顯了,本來是想請谷浩給夫人看病的,還點名了是用中醫的方法,而因為水老的到來,倒是讓他們犯了難,水老又怎會聽不出弦外之音。
“哦?這位便是谷大夫?”水老指了指王智慧身後的谷浩問道。
林谷浩來到水老的面前,微微鞠躬道:“學生谷浩,在水老面前,豈敢稱大夫。”
“呵呵,英雄出少年啊,不知道谷小友師承何派?師傅是誰。”水老追問道。
“無門無派,學生學的不過是些家傳醫術罷了,倒是讓水老見笑了。”
其實水老心裡是有些怨氣的,既然已經請了中醫,為何還要叫自己來,這不是讓人難堪嗎,更何況還是一個這麼年輕的大夫,《湯頭歌》會背嗎?《傷寒論》是否能讀懂都不一定。
“我們還是先看病人吧。”水老肚裡憋著氣,待會倒是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在汪宇的帶領下,水老和谷浩便來到了病房內,此時的郭茂蘭正吸著氧,面色卡白,毫無血色,看上去十分憔悴。
水老看完所有檢查報告後,便給夫人診了個脈,見谷浩還拿著兩張放射片在那裡看來看去,心裡不由的笑道,你一個赤腳中醫教出來的學生,還會看西醫放射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