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雷陽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還會接到徐落雁的電話，聽她是這種口氣，他也省去客套，直入正題道：“對圈內的訊息我知道不多，但我還真想知道他們都是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好不容易一鳴驚人的小子太狂妄了，居然還想著別出心裁，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有什麼來著，噢！說明星代言遊戲已經是這兩個圈子唯一的交集了，居然有人把心思花在這裡，真是認為行了一次，以後就什麼都行了。”
徐落雁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盡管她嘴裡的內容並不讓人能夠開心起來。
葉雷陽沒有開口，靜靜的聽著徐落雁的話。
徐落雁笑了笑：“怎麼樣，還有不少，要聽麼？”
“這些還真是不想聽了，難道沒有說我能成功的嗎？”葉雷陽打了個哈哈，別看這徐落雁現在語氣溫柔，好像為他著想，友善的關心自己一樣，但葉雷陽早就看出了這女人無利不起早的本性，除了獵頭，難道她還想起了自己掮客的本職麼？
“就算是認為您能成功最多也只是想想而已，圈內的大環境是這樣，意見不同也不能說出來掃別人的興。畢竟在這個圈子裡建立人脈可不容易，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能用到，您說是不是？”徐落雁意味深長的對葉雷陽說道。
這話是一語雙關，葉雷陽當然能聽的出來。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說要給誰好處，只要智商正常的人都會心懷戒備。比如現在這種戒備就成了葉雷陽的最大制肘，數個服裝品牌的公司都表示無意進行這種交易，讓躊躇滿志的他焦頭爛額。
但他無意得罪徐落雁，只好敷衍道：“恩，我當然知道人脈的重要性。”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葉老師你現在正在進行的事情不知道順不順利。如果順利的話我祝願您早日把這個企劃做到預測的那樣，如果不順利的話，我想我能幫幫忙。”
徐落雁葉沒有再繞圈子，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幫忙？
瞌睡的時候有人遞過來個枕頭，估計再怎麼困都應該醒了。葉雷陽戒備道：“不知道徐小姐能幫什麼忙？”
“古奇、愛馬仕等等，只要葉老師你需要，我都可以幫你拿到手，其他的也並無不可。當然，合同肯定會做的很細，畢竟服裝這個行業比誰都注重品牌效應。所以只要葉老師你拿到這些品牌之後不做合同中明確規定的違禁事項，我也算是結成了一種善緣。”
“你要多少？”葉雷陽開門見山。
無利不起早，這女人才不是那種善心之輩。
“簽約金額的百分之五。”徐落雁也很幹脆。
粗略計算一下，葉雷陽喃喃道：“五百萬？”
“你的廣告費是一個億？”徐落雁的數學也很不錯，但聽語氣明顯是被葉雷陽驚到。
葉雷陽平淡道：“傳言之所以不可信就是因為細節的不同，徐落雁小姐您想的沒錯，我就是要進行一個大專案。雖然現在完成了幾個，但如果您能幫完成接下來的，五百萬的酬勞完全沒問題。”
“等下給你答複。”
徐落雁把話說完就掛了電話，針對她心中的試探來階段來說，葉雷陽的進度明顯太過超前。廣告界雖然經常接觸這些品牌，但人脈資源卻也十分有限，以往收錢服務的廣告公司如今過來送錢，就算是不會被損害利益，也要想想這葉雷陽究竟是要幹什麼。
他的確不適合出面，一個中間人或許能解決他現在所面對的難題。
葉雷陽坐在辦公桌後，食指緩緩敲擊著桌面，目光更是放在面前的企劃案上。
如果有朝一日它能達到預期，那麼現在，就是它歷史性的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