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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總而言之,這幾位老爺子現在還在和副署長聊天,因為其中一個,是副署長的博士生導師。反正這件事我是說不清楚了,我也幫不了你了……”李楊氣急敗壞的對韓滄浪說道,情緒裡相當的不滿意。
畢竟這件事,等於是他被擺了一道。
韓滄浪嚥了一口唾沫,搖搖頭道:“這,這,這不可能吧,那本書的翻譯,不是幾個名不見經傳的人麼?”
“人胡教授說了,就是幫一個晚輩的忙,所以也沒署名,結果沒想到居然被人說翻譯的不到家。他現在要我們新聞出版署給個說法,是哪一個專家說的翻譯不到位,他要和那人談談!”
李楊沒好氣的說道。
談什麼?
整個新聞出版署的翻譯,又有誰敢自稱比這幾個老教授更懂外語的?要知道,就連外交部那幫子翻譯,可都是他們的徒子徒孫。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司長叫我了,我得過去給他解釋一下。”李楊果斷的掛了電話,留下臉色鐵青的韓滄浪。
這時候他已經清楚的可以斷定,李楊以後都不會再幫自己的忙了,除非自己拿出足夠的利益來吸引他。
韓滄浪不是傻子,今天這件事,等於是自己給了李楊一個錯誤的訊號,說什麼欣陽娛樂沒有任何背景後臺,讓他放心去對付欣陽娛樂。結果現在一群老教授找上門去,說不定李楊都要因為這件事被領導批評。
細數下來,韓滄浪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有些低估了葉雷陽。
“想不到,這家夥居然這麼陰險!”韓滄浪放下電話,目光陰沉的想到。
這件事的責任,他理所當然的歸咎在葉雷陽的身上,要不是那家夥玩什麼神秘,居然讓那幾個負責翻譯的老教授不署名,自己根本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殊不知,當時根本就是因為這幾位老爺子純粹是看在錢文華的面子上幫忙而已。按照他們的意思,這東西既然是葉雷陽寫的,權當做幫老朋友了。
人就是這樣,明明是自己的錯誤,卻能夠歸咎在其他人的身上。
葉雷陽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怨天尤人,對他來說,旁人的人生哪怕絢爛如夏花,又或者凋零如秋葉,都和自己沒什麼關系,他只想活的自由一點。
“鈴鈴鈴!”
電話鈴聲打斷了葉雷陽的思緒,葉雷陽看了一眼號碼,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怎麼著,韓公子你有何指教?”
對待韓滄浪,葉雷陽是半點客氣都欠奉。
反正自己就算討好人家,韓滄浪也不會領情,那何必還要去裝孫子呢。
韓滄浪的聲音在話筒當中響起:“姓葉的,你有種!”
葉雷陽淡淡的笑了笑:“這就不勞韓公子你操心了。”
韓滄浪一滯:“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忽然是不再和葉雷陽逞口舌之利的態度。
葉雷陽握著電話,嘴角泛起一絲弧度來,看樣子,某些人這時候應該已經焦頭爛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