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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晨這個人,總是踱著方步,有時候臉上會有一點點威嚴,但面對病人的時候,卻總是掛著笑容。科室裡的人都叫他老大,因為他是霍文逸的大師兄,神經外科的組長。霍文逸插科打諢的時候,劉晨從來都在旁邊微笑,一身正氣的樣子總是讓人不敢親近。
而現在他忽然對葉雷陽提出來想請他幫一個忙,葉雷陽不由得有點好奇了。
“老大你說吧,我能幫的,一定幫。”葉雷陽對劉晨笑了笑說道。
劉晨點點頭:“美國那邊好像出了一種新藥,是治療腎衰竭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看看可不可以私人購買一些。”
葉雷陽一怔,腎衰竭?
難道說,劉晨家裡面有人得了這樣的病?
看到葉雷陽有些疑惑,劉晨苦笑著說:“是這樣的,我女兒的腎髒有問題,這些年一直在吃藥。那種新藥國內這邊還沒有,國外的話,據說也是限量銷售的,我的朋友聽說了這個訊息,但沒有門路能買到,所以想請你幫幫忙。”
看的出來,劉晨平時一定是個很少求人的人,因為在他對葉雷陽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似乎求人辦事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但不管怎麼說,為了自己的女兒,劉晨還是對實際上並不算太熟悉的葉雷陽開了口。
葉雷陽完全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是這麼一個答案,劉晨今年才四十歲不到,他的女兒,充其量也應該也就只有十歲左右吧,一想到那麼小的孩子居然得了如此可怕的病,葉雷陽沒來由的有些心酸。
點點頭,葉雷陽緩緩說道:“藥名是什麼,我這就找人幫你打聽一下。”
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劉晨雖說是個博士生導師,但和自己比起來,不論是人脈關系,還是經濟實力,差距自然是有的。
站在山頂和山腳的兩個人,視野之中對方同樣渺小模糊,但高度卻全然不同。
這個社會如今是按照財富全市劃分地位的,壁壘分明。
我們自下而上看,能看到的,只有成功者的腳底。
平等的高度,一點點差別都會感覺分外明顯,而到了仰視或者俯視的時候,則很難看出來有什麼差距。
這也是為什麼,葉雷陽不斷努力想要和唐欣站的一樣高的原因。
因為葉雷陽很清楚,只有和對方站在同一個高度的時候,才會有人關注自己的才華、品德甚至容貌,在達到相同高度之前,其他的東西,一點意義都沒有。
正在這個時候,劉晨緩緩說出了一個藥品的名字,想了想又怕葉雷陽記不住,幹脆寫在紙上,然後才對葉雷陽說道:“這藥是新品,所以買起來據說很麻煩。”
葉雷陽笑了笑,擺擺手:“不礙事,我在美國有幾個朋友,應該能夠買到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