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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和小人最大的區別,有人說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說到底,是可以利用對方的原則去欺負對方,讓對方投鼠忌器無可奈何。
當然,葉雷陽不是君子,賀慶也不是君子,就算此時此刻站在胡軍面前大發雷霆的錢文華,同樣也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君子。
但所有人都清楚,這位錢老爺子如果真的發起火來,整個濱州師大除了那位已經退休回家釣魚享清閑的老校長之外,沒人能壓得住。
連如今的省委一把手肖定國在錢文華面前尚且要執弟子禮,胡軍這個初出茅廬的校長又怎麼敢在老爺子面前託大呢?
所以,在聽完錢文華的話之後,胡軍立刻眉頭皺了皺,表情嚴肅認真的說:“錢老,您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您告訴我,是什麼人這麼膽大包天,我一定嚴肅處理他!”
他心裡琢磨著,應該是哪個不開眼的惹到了錢文華,自己好好的安撫一下老人,然後教訓一下招惹他的家夥也就罷了。
沒想到錢文華眼睛一瞪,直接看向賀慶:“賀副校長,你做的好事!”
這下賀慶懵了,一臉震驚的看著錢文華:“錢老,我,我,我做什麼了我……”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平日裡跟這老爺子井水不犯河水的,也沒有做過什麼針對他或者針對文學院的事情,怎麼突然之間自己就變成了他的仇人呢?
他是真沒想到葉雷陽和錢文華之間還有關系,之前葉雷陽雖然很被錢文華看重,但知道這個訊息的人,侷限在外國語學院有限的幾個人當中,文學院那邊知道這件事的,也就是那些老教授,普通的學生還真就不清楚。所以即便賀慶主管學生工作,黃振奇等人也沒有向他報告過葉雷陽和錢文華的關系。
正是這一點,把賀慶給坑了!
錢文華冷笑了起來:“我老頭子為了咱們學校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有個好苗子,厚著臉皮收了人家做關門弟子,琢磨著等我們這群老家夥動不了進棺材那天,他能留校,撐起咱們師大文學院的牌子。可你賀慶倒是好,一抬手就打算把他逼走,你說你做了什麼?”
賀慶徹底傻眼了,這一頂帽子扣下來,賀慶差點沒癱軟嘍!
錢文華的話說的明明白白,自己欺負了他的衣缽傳人,欺負了未來濱州師大文學院的領軍人物,這大帽子一扣,賀慶發現胡軍臉都黑了。
“錢院長,您不是開玩笑吧?”胡軍聽完錢文華的話,一臉嚴肅的對他說道。
即便錢文華的態度並不好,但他一點都不在意,畢竟人家的資格在那裡擺著,連省委一把手都不介意,自己一個大學校長也沒什麼資格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