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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軍東徵時,教皇對他的子民說:“殺異教徒不算謀殺,是通往天國的必經之路。”
很難令人相信,這種卑鄙無恥的藉口,居然被某些人奉為真理。可見人性歸根到底都是自私的,尤其是自己的某些行為看起來十分卑劣的時候,人們總是能夠為自己找到一個合理的藉口來應付自己以及旁人。
揍善良的人,叫做暴力,但揍壞蛋,那就是正義。
同樣是拳頭,只因為攻擊的物件不同,所以被賦予的意義也不同。
葉雷陽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當然,他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壞人,只不過葉雷陽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喜歡給自己找個藉口,找一個說得過去的藉口。
畢竟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如何找到合適的藉口達到自己的目的,是社會這座學校教會他們的第一課。
錢玉其實跟葉雷陽差不多,兩個人的成熟雖然並不在一個等級上,但錢玉要比同齡人更加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所以她在葉雷陽和自己都還沒有發展出什麼的時候,果斷的斬斷了兩個人之間的牽絆。
跟錢玉共用一把雨傘回到宿舍門口,望著繼續前行的倩影,葉雷陽嘴角露出一個微笑來,輕輕擦了擦自己肩膀上的雨水,搖搖頭。
這樣的女孩,恐怕在大學裡,根本是無人可以真正讓她傾心的。
葉雷陽不喜歡找藉口,但他必須要承認,自己是個成熟的人,即便看到某人會莫名的開心,跟某人聊天會莫名的幸福,他也必須要承認,這一切固然很美好,但為了把這些美好賦予更加重要的意義,自己必須要控制住內心深處那股莫名的情愫。
“看什麼呢?”
一雙手搭上葉雷陽的肩膀,趙東健伸著脖子看向遠方,卻只能看到雨中一隻雨傘隨著一道倩影漸漸遠去。
葉雷陽搖搖頭:“沒看什麼,你怎麼下來了?”
趙東健笑了笑:“老二去開會了,好像學院為了組織迎接那個什麼廳長,要搞活動,這種事情怎麼能少得了他呢。”
葉雷陽點了點頭,蔣智是班長,這樣的事情肯定是逃不掉的。不管是學院還是系裡面,恐怕都要為了楊立軍的到來做一番準備,至於到時候會不會有學生代表被叫上去發言彙報什麼的,就跟葉雷陽沒什麼關繫了。他一向不是那種出風頭的人,田芳也好,董鵬程也罷,都瞭解葉雷陽的性格,這種政治任務肯定不會交給他,即便不管從身份還是地位成績上來說,葉雷陽都算最合適做這種事情的人選。
“板藍根賣的怎麼樣?”葉雷陽跟趙東健勾肩搭背的上著樓,一邊小聲對他問道。
趙東健嘿嘿一笑,露出一個得意至極的表情來:“那還用問?這麼說吧,我們手裡的藥全都賣光了不說,就連口罩和白醋也都賣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