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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力勞動,比體力勞動更加辛苦。
這是毋庸置疑的,最起碼葉雷陽曾經經歷過的和看到過的,都證明瞭這一點。安娜也很清楚,她就是從小到大見識過太多體力勞動者和腦力勞動者之間的區別之後,才選擇讓自己成為一個類似花瓶又不是花瓶的女人。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她絕對不做那種讓人玩膩了隨手就拋棄的女人。
而此時此刻,安娜忽然發現,不管是自己引以為傲的姿色,還是足以讓旁人掩面而走的口才,在葉雷陽面前,全都沒有了任何效力,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大二學生,用一種極其霸道摧枯拉朽的方式把自己內心的防線徹底擊垮,她知道,這一次的談判自己是輸了。
“想不想去我房間坐坐。”
安娜對葉雷陽嫵媚的一笑,使出了最後一招殺手鐧,對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吸引力,安娜有著足夠自信,她相信只要是一個正常男人,就沒辦法在自己的魅力下不投降。
只要葉雷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剩下的事情安娜相信還是可以談的。
很多時候,有些事情在談判桌上面解決不了,但在別的地方還是可以解決的。這一點安娜有著豐富的經驗。在她看來,葉雷陽以及他所代表的價值,值得自己去付出一些東西。她是個有原則的女人,不值得的事情絕對不會去做。
很多次遇到類似的情況,面對自己和其他同事在談判桌上無法攻克的難關,安娜都憑著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殺的對手丟盔棄甲。
不過這一次,她似乎踢到鐵板了。
葉雷陽聽了安娜的話,淡淡的笑了一下,似乎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饒有興趣的看著安娜,突然開口問道:“安娜小姐,你有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
安娜聽到葉雷陽的問題先是一愣,隨後還沒等她做出回答,葉雷陽已經自問自答的笑著做出瞭解答:“我從很久以前就一直喜歡一個人,喜歡看著她的背影,喜歡看著她的長發,喜歡看著她出現在我的眼前,對我而言,她就是世界,你覺得,我會跟你發生什麼嗎?”
安娜一時語塞,她之所以說不出話來,並不是因為她覺得葉雷陽的話多麼有道理,在她看來葉雷陽這話無疑是可笑之極的,這個見鬼的世界怎麼會有純潔的愛情,人和人之間就是純粹的利益和掙紮,自己那個當年為了考研名額出賣自己的前男友如此,為了能夠升職爬上上司床的同事如此,為了完成銷售任務出賣肉體的自己同樣也是如此。面前這個小家夥,只不過是沉浸在大學象牙塔的童話當中還沒有清醒過來而已。
而此時此刻,那個在安娜眼中無比可笑的男孩,正用一種近乎於憐憫的目光看著她,彷彿她才是世界上最可憐的那個人。
“你,你什麼意思?”安娜有些結巴的問,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原來從始至終,自己在對方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葉雷陽微微一笑,輕輕的擺擺手:“沒什麼,只是抒發一下感慨罷了。安娜小姐,你很漂亮,你的任務也完成的很好。但我請你轉告你的上司,想要跟我談判談合作,最好派個有身份地位的人過來。而且,我不希望這種私人方式的談判,我還是比較喜歡大家都帶著律師談。”
說完,葉雷陽站起身,留下目瞪口呆的安娜,徑直走出了飯店。
走出香格裡拉的那一刻,葉雷陽拿出手機,撥通了唐欣的號碼。
“喂,你到家了嗎?”
“沒有,剛跟人談完事情,明天就回去。”
“噢,知道了,路上小心。”
“嗯,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