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雷陽實在懶得理會這家夥,繼續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書。
他其實還有很多沒有告訴蔣智,比如為了彌補虞婉柔和馬麗娜,梁伯韜暗中關照了學校方面,虞婉柔得到了在職研究生的機會,而馬麗娜則得到了保研的名額。
或許這樣對於某些人有些高舉輕放的意思,但葉雷陽知道,這已經是最大程度的讓步了。畢竟身份地位不同,決定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句話本身就是個笑話。有些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在法律面前,權力和金錢的力量,要遠遠大於其他東西。
同樣對這件事感覺到驚訝的還有肖正軍和楊梅,他們根本沒有想到葉雷陽這個原本需要他們保護的學弟,居然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即便依舊借用了肖正軍的影響力,但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葉雷陽的精明,梁靖宇的陰謀已然達成目的。
當然,梁靖宇和葉楓的離開,也給學校裡面的某些人一個明確的警告,使得他們不敢再隨便招惹葉雷陽和他身邊的人。
“你就不擔心梁靖宇認識的朋友找你麻煩?”蔣智有些擔心的問。
葉雷陽呵呵一笑,卻沒有說話,有些東西不需要解釋。
朋友這個東西,有時候是不一樣的,梁靖宇的那些朋友,一方面他們和梁靖宇的關系明星沒有好到拔刀相助的地步,另外一方面,得罪有肖正軍保駕護航的葉雷陽,對那些人沒有任何好處,而沒有好處的事情很少有人會去做。
擔心葉雷陽的不止一個人,肖正軍就專門把葉雷陽從學校叫出來,兩個人單獨在外面的飯店見面,他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已經在省委大院出名了。”
葉雷陽一笑:“不至於吧?”
“我沒開玩笑,雖然有些人因為我的警告不會找你麻煩,但不少人跟梁靖宇私下關系很好,最近你還是小心一點好。”肖正軍認真的說,說著話,他無奈的搖搖頭道:“你說說你,何必呢,你幹嘛非要對梁伯伯說那番話,不等於是跟梁靖宇徹底翻臉麼?”
“他既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就已經不存在什麼翻臉不翻臉的問題了。”葉雷陽脫下自己的外套,淡定的說道:“我既然敢得罪他,就不用在乎得罪到什麼程度,反正我跟他也不是一路人,換句話說。你覺得,我就算好言好語跟梁省長說他梁靖宇的好話,他會放過我?”
肖正軍陷入了沉默當中,不得不承認,葉雷陽的話沒錯,不管他怎麼做,跟梁靖宇之間都不可能再成為朋友。
“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放任下去?”肖正軍猶豫了一下,對葉雷陽問。
葉雷陽點點頭:“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反正有梁省長鎮著,他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他其實還有一句話沒說,梁靖宇如今被送到外地,對葉雷陽而言無疑是一個緩沖期,等到過幾年之後,葉雷陽相信,自己已經可以成長到足以讓梁靖宇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像現在這樣對付自己的地步。
作為一個重生者,葉雷陽一直覺得自己是屬於那種被上天眷顧的人。就連生死難關這樣別人沒有經歷過的事情自己都經歷過,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可以打敗自己的呢?
機遇也好,資源也罷,對於別的人而言也許是很大的問題,但對於葉雷陽來說,並不是難事,他唯一缺乏的,大概也就是讓自己迅速成長起來的時間了。
所以,葉雷陽對自己的未來,一直都滿懷著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