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風穆:“公子,要將那人安置在何處?”
阮舟:“既然太子那麼喜愛他,便讓他們同住著。”
他送去的夜明珠,轉眼之間便被送與了別人,還是一個男寵。
走路的步伐越來越快。
紀風穆:“那我去傳話了?”
阮舟的腳步頓了一下,嘴唇緊抿著:“站住,將人帶去西苑住著。”
一個男寵,也配住在他的東苑!
紀風穆彎著眼睛笑了一聲:“得嘞,公子,我保準把事兒給辦的穩穩妥妥的。”
他就知道,公子明顯就不喜歡那個什麼叫阿珂的,怎麼會允許他住在東苑,在他面前一直晃呢,那不是膈應人呢嗎!
這不,西苑離東苑可是最遠的,扔遠點,避免礙眼。
他一定會給給那位安排一間最好的廂房,保證他住的開心舒坦。
最後阿珂看到房間的時候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房間又小又亂,還漏風,他甚至有些後悔了,住在太子府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憋屈。
去和太子抱怨的時候還被說不願住就回去。
他特意尋著藉口來,然後住下,怎麼可能會離開,最後也只能憋屈的住著。
…………
而現在,阮舟沒帶木冉,一個人去赴宴了。
倒也不是什麼嚴肅的場合,就是與他交好的一些人設了一個秋日宴,想一起聚一聚,也好熱鬧熱鬧。
來的人大多都是京城的世家公子,甚至還有些閨閣中的女子,分席而坐,一時之間也挺熱鬧。
飲酒作詩,聽歌賞舞,一時之間倒也快活。
而阮舟斜坐在席位上,一隻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手中捧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著。
不知為何,總覺得心中憋悶,又找不到源頭,像是壓著一塊石頭,喘不過氣來,只是捧著酒杯,慢慢飲著。
不知不覺的,就多喝了幾杯,耳根處有些紅。
他雖然酒量不是很好,但現如今喝的也不算多,所以他的眼神依然是清明的。
“二哥,你今日怎麼一直獨自一人在飲酒,也不說話?”
因為阮舟在他的這些好友中之中,年齡排第二,所以私底下,他們都喊他二哥。
江仲淮手裡捧著酒杯站在他面前,看著他的樣子,笑著大聲問到。
這一聲幾乎將坐在阮舟周圍人的目光都引了過來,一個個詫異的看著他。
畢竟阮舟平日裡都是清雋矜貴的,可真的是能稱得上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像如今這幅樣子,可是少有,他們何時曾見過。
“對啊,阮舟,你今日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心事?”說這話的是鎮國大將軍之子,也是他們中年齡最大的。
江仲淮手放在唇邊需掩著,小聲說:“莫不是……二哥看上了哪家的小姐,但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鬱鬱寡歡,借酒消愁?”
說是小聲,但他旁邊的那幾位都能聽得到。
“瞎說,先不說二哥能看上的女子就極少,就算是真看上了,在整個京城中,不暗戀阮舟的女子又能有幾個,她們恨不得嫁入相府,哪裡能讓二哥如此憂愁。”另一位男子拿著扇子輕敲了下江仲淮的頭道。
說起這個,他們有突然想起在最近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事兒。
“二哥,你不會……不會……”說到這兒他停了一下,更加的小聲:“不會真的喜歡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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