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這麼大個的玩意究竟活了多久?好不好弄死?總之還是暫時叫它“蛇”吧,這條蛇整個是個白色的,所以剛剛在雪地裡看不清楚。
“它前面還有什麼東西!”這個時候眼尖的培波看到有什麼東西跑在了白蛇的前面。
“那是……一個蛋?”那條蛇似乎在追一個卵形的物體,從視覺上看很簡單的就能判斷出來這個卵跟這條蛇有什麼血緣關系。
“我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聽了培波的話,羅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之間就悟了,事情的因由他大致明白了。
巧了,這裡的其他人也都不約而同的有了相同的猜測。
這個蛋它是不可能自己跑了的,自然是有人在下邊扛著它呢,所以事情是這樣的……這條白蛇千年等一回,結果等來了偷蛋賊。
這是不是有點吃飽了撐著了?
這種不著調的事情有意思嗎?要讓秋白來說的話還是挺有意思的,他扛著這麼個圓滾滾的東西從森林裡沖了出來,抬頭看了一眼天上之後,一頭紮進了隕石區裡面。
這個時候,天上的雲層已經被再次沖開了,而且這次天上掉下來的石頭應該不在少數,因為那雲層開的跟個蜂窩煤似的。
這是碰到流星雨了。
上邊是蜂窩煤,下邊自然就是聚光燈了,秋白自然不會蠢到往陽光的投影圈裡跑,那中地方很明顯應該是隕石的落點。
秋白的親生隊友們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然後看著他在下面玩命的跑。
“為什麼他只顧跑不反擊?”看了好一會跑酷障礙賽之後,卡文迪許突然問道。
這條蛇雖然又大又莽的,但對這種猛獸秋白不至於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吧?
或者他又犯抽了?
但很快的,大家就知道為什麼他不反擊了。
最先的一塊隕石已經急速落下來了,秋白的打算自然是把這條大白蛇引到這個攻擊圈子裡,讓它承受大自然的洗禮。
而實際上這蛇也像是沒腦子一樣的莽進來了,以它那樣的體積在這裡是躲無可躲的。
所以,很合情合理的,它就像被秋白期待的那樣被隕石直接砸了個正著,而且是正中腦門。
在大氣層高速摩擦過的隕石,就像是一把炙熱的鐵錘一樣直接砸在了大白蛇的腦袋上,相比於之前隕石撞擊時的那種爆炸聲,因為被血肉之軀擋了一下,這次發出的聲音就像是一塊肉餅摔在了地上一樣。
這下開瓢了吧?
然而,從體積和動能上來說,這塊要麼等砸出個系守湖來,要麼能把系守湖砸個稀巴爛的隕石就讓這條蛇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然後撲街了三十秒,緊接著它就爬起來繼續追了上去。
這簡直再用堅硬的身體說明一個深刻的道理:它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白蛇,千年修行千年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