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右衛門,這把刀的名字。”對方又解釋了一句。
“五右衛門……讓人懷唸的名字。”轉過刀身,果然可以看到上面的銘文,寫著的也確實是五右衛門這四個字。
刀匠聽到了秋白的感慨,再次注視了過來。
“沒什麼,剛好我喜歡的一個劍士也叫做五右衛門。”
一邊說著,秋白把刀插回刀鞘,然後對著立在房間中間的一根草蓆拔刀一擊……沒有任何阻滯感,那草蓆就被輕易的一刀兩斷了。
“哼哼,又砍了一些無聊的東西。”
好吧,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秋白只是想說一句這樣的臺詞而已,達成了這個無聊的目的之後,他把這把刀又放了回去。
“聽說閣下是這個國家最好的鑄劍師,如果我想定製一把合適的刀的話,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秋白轉身面對刀匠說道。
“鑄劍師?不,我僅僅是個刀匠而已……跟我來。”
私人訂制是個大活,對方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然後轉身從後面的門離開了這裡。
秋白也直接跟在了對方的身後。
後面是一個空曠的院子,有一張蓋著氈布的長桌幾乎從院子的這頭延伸到了另一頭。
刀匠走到那張桌子前面,然後把上面的氈布解開,露出了裡面的內容物……千把以上的長短、寬窄、弧度不一的刀。
“這個……不會讓我全都試一遍吧?”秋白突然有了一種去眼鏡店配眼鏡的感覺。
刀匠點了點頭,然後又指了指這個院子中間的一根木樁……其高4米,直徑在1.5米以上。
“這個……全力?”秋白拿起最前面的一把刀,然後有點不知所措,這木頭雖然看起來又粗又長的,但對於劍士來說不難砍的吧?
“全力。”刀匠說道,“這是天星南魔芋,砍不斷的。”
好吧,貌似這玩意比較特殊,秋白也就安心的砍了過去……“嘟!”果然,砍中木樁的聲音很特別,刀身僅僅切入一點就卡住了,完全沒有秋白想象中的一刀兩斷的情形。
刀匠上來看了一眼切口的痕跡,然後說道:“換38號。”
而等秋白找到8號。”
秋白的最初的感覺一點問題都沒有,這特喵的就是在配眼鏡,而是還是那種最原始的方法。
不過這也正是秋白來這種地方的原因,雖然他有構造能力,但他不是專業人士。隨著刀匠的不斷指示,秋白手中的刀逐漸向更重、更細長的方向發展了。
而一直忙活到半夜之後,經過不斷地調整,最終秋白拿到手裡的東西看起來不怎麼像戰刀,而更像是僅僅只能用來裝飾的儀刀了——這玩意一眼看過去只有一種感激……太長了。
真按這種形制去造刀的話,搞不好會輕易的就搞出一把妖刀來。
秋白不停的嘗試著揮舞手中的竹竿一樣的玩意,他倒是感覺蠻順手的。
“那這東西多長時間能造出來?”
他也僅僅是隨口一問而已,到了此時此刻,他已經不需要這位刀匠在做什麼了——簡單的說知道了“度數”的話,他已經能自己把眼鏡造出來了。
刀匠則是看了一眼月色,然後說出了自秋白來到這裡之後最長的一句話,“你們可以回去了,是不是真的需要這把刀還另當別論,如果到了明天你還能來到我這裡的話……總之請明天再來。”
於是秋白就被這麼稀裡糊塗的趕了出來,這是怎麼個意思?聽起來還有明天來不了的可能性?
不過他確實沒有再過來一趟的打算就是了。
“起霧了……”
再次來到街面上之後,秋白才發現霧氣已經籠罩了這個城市,月色也被遮蓋了起來。
入夜後的隆美爾王國,街道上只有朦朧的燈光,然而出來秋白兩人之外,卻一個行人都看不到。
總感覺這種氣氛之中,會有什麼邪異的東西出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