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對面的海賊船“望風而逃”,那大家就可以“相安無事”。這種全武備化的艦隊,不管是什麼海賊團,只要船長沒有傻了,應該不至於一頭紮過來的。
多弗朗明哥當然跟“傻”這個字沾不上任何關系,他的一切行動都是有預謀的。
五艘軍艦的艦炮的炮口全都緩緩的調轉了過來,那些又粗又長又黑又硬的管子絕對會讓任何面向它們的人望而卻步,無論男女。
但多弗並不拒絕這種獵奇的pay,甚至他的臉上帶著隱隱的興奮……實則這種事情策劃的重要程度遠大於實施,到了最後一步的現在,已經沒什麼難點了——放手打就是了。
現在海賊船處於艦炮的絕對射程之外,誰怕誰是二傻子。
秋白開始相當自覺的攀上繩網,準備爬到桅杆上去,登高望遠。
“秋白,交給你了,好好把工作完成,還有……看好目標,不要錯誤的命中運金船。”多弗朗明哥說道,前半句只是例行公事,後半句才是重點,也是“善意”的提醒。
“……明白,多弗。”秋白的手腳一僵,然後繼續向上攀爬。
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呢,他小秋有這麼不靠譜嗎?
“換班了。”
“……啊?是!”
秋白很快就爬到了瞭望塔的位置,然後拍了拍瞭望手的肩膀之後,示意大家交換。
秋白望了一眼遠方海軍的艦隊,那麼問題來了……先打哪一艘好呢?
哪一艘都無所謂。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時至今日,秋白終於能夠發揮好一個遠端單位應有的作用了……弓弦上的箭,指哪打哪了——限定攻擊距離以目標的最小體積的話。
“歡迎來到核平主義至上的海戰。”
原本那個瞭望手堪堪爬到一半的距離,然後他就聽到了頭頂急促的嗡鳴。
再接著,劇烈的爆炸聲從遠處傳了過來,他迅速轉身,然後就看到了船首猛地從海面上跳起來的軍艦。
猛烈的火光似乎盡在眼前,發出了灼人眼球的熱度。
但攻擊依然體現了秋白的風格……如同不砸壞點東西他就是不舒服一樣。
他的攻擊剛好擊中了一艘軍艦艦首的炮塔基盤,接著把整個炮塔掀翻,然後一根斷裂的炮管先是狠狠地砸中了甲板上的海魂鐘,待其發出垂死的哀鳴的同時將其連鐘帶基座砸了個稀巴爛。
接著這根炮管疾旋著沖向了天空、它劃出能讓牛某人繼續安眠的完美拋物線,然後狠狠地砸在了隔壁的運金船上。
高聳的樓狀上層建築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帶著巨大動能的沖勢的直接撞擊,於是隨著一陣煙塵和讓人覺得牙酸的木板擠壓斷裂聲,運金船的主樓的最高處,被直接塌陷了一角。
秋白:“……”
p,這總得算作是意外吧?
這次他可真的是在認真幹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