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這麼幹的話真的不會出問題嗎?”甚至連熊腦子的培波,對秋白的操作也開始擔心了。
這麼長的時間之後,培波也大致瞭解了多弗朗明哥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但對於身邊的秋白腦子裡究竟裝的是什麼玩意,他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能有什麼問題?只要管好了嘴巴,理論上我的做法不存在任何問題。”秋白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雪地裡說道。
他說的還是有道理的,萬事都有失敗的可能性,理論上他的作為確實不存在任何問題,而且這次行動也不是秋白擔當的,總負責、總執行乃至總責任都是多弗朗明哥的,失敗了的話也是多弗的錯,起碼他不該把這件事告訴羅西南迪,因此整體上秋白微不足道。
但毫無疑問多弗對他的惡感和懷疑會逐步累積起來,這些或許早晚會有引爆的一天,到了那個時候……
總之,目前還需要淡定。
“慢著!”秋白正在小心翼翼的估算著多弗朗明哥的忍耐極限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闖入了他的視野之中。
“海兵?”
僅僅是一個單獨活動的海兵。
而他在發現了秋白兩人之後,徑直走了過來。
“秋白嗎?”雙方相隔十米左右的距離站定,而這個發型像是“超能鍋蓋頭教”的最忠實信徒一樣的人,卻準確的叫出了秋白的名字。
“你是?”秋白明知故問,他沒能認出原諒色姐妹花,但不至於連維爾戈這種重要角色都記不住……關鍵是這個鍋蓋頭,讓人想忘都忘不了。
“維爾戈,你應該聽說過……看到羅西南迪了嗎,我已經把他打了個半死了,但沒想到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應該沒有羅誤將羅西南迪的情報交給維爾戈的事情了,因為羅西南迪沒有拿到過那樣的情報,但他依然避免不了被個半死的命運,理由在於維爾戈接受了多弗朗明哥的直接指示。
“那麼維爾戈,現在羅西南迪不是重點,手術果實才是重點,你把手術果實拿到手了嗎?”秋白還真有的擔心這一點,那樣的話他的戲不是白演了。
然而,這句話卻觸怒了維爾戈,他的關注點居然不在惡魔果實上,“最近家族的新人……維、爾、戈、先、生,懂嗎,至少要對前輩有應有的態度。”
“明白了,維爾戈,所以手術果實呢?”
這句明知故犯的話讓維爾戈臉上的青筋瞬間隆起了……秋白的嘲諷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開玩笑啦,”秋白似乎想解釋……於是他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態度,開始了嚴肅認真的解釋,“我那種人家讓我往東我偏往西的型別,你的態度多少有點問題,說實話我沒有對你使用尊稱的義務,至今我也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值得敬佩的作為……”
“我遵從的是多弗的命令,可沒有理由陪你玩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過家家遊戲。”
“而且這種時候還在糾結稱呼的問題,有點大局觀好嗎?”
他秋白也有指責別人的大局觀的時候。
“所以,你沒明白重點的話我再問一句……維爾戈,手術果實呢?”
賽尼奧爾先生、羅西南迪先生、乃至託雷波爾先生,這對秋白來說都沒什麼問題,但是維爾戈先生就不行,因為……他確實是那種只能順毛捋的型別。
所以面對這種大規模嘲諷,維爾戈直接就黑的跟非洲人一樣了……不是臉色黑,而是全身黑:
全身武裝化。
所以說,秋白為了給羅爭取時間可真是做到極限了,親生父子也不過如此啊……盡管這也無法讓他的找事行為擺脫純粹是“多此一舉”和神經質的嫌疑。
但是,總歸心是好的……
你知道他有多努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