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什麼,成長多少,這是基本中的基本,之後只見培波迅速的把這個海兵拖到了陰影中,將其流暢的四蹄捆綁,脫褲子堵嘴全都不在話下,等艾恩爬上來的時候,他已經把全部的活都幹完了。
兩人點了下頭,接著往船艙裡面摸了過去……生命卡堪比定位導航,幫他們指引著方向。
先不評價具體戰力,如果粗暴的進行劃分的話,毫無疑問艾恩和培波是“海賊精英”,在這條船上守備的基本上都是“普通海兵”,兩者實際上不在一個水平上,問題在於前者的動作要悄悄地、無聲無息的。
所以艾恩和培波盡量以躲避優先,如果不能,這才會採用“靜止系”暴力手段。雖然他們的推進速度不快,但一頓操作穩如狗。
而這個時候,秋白也猛地睜開了眼睛。
說實話,他被見聞色搞得相當痛苦,情況神似於覺醒後的卡普的某粉毛弟子,遠處的、近處的很多聲音都在他腦海裡放大了……要形容的話,就像是處於5000人的廣場舞大軍中間一樣,而且前後左右放的還是完全不同的音樂,都是那樣的膾炙人口。
這很容易讓人産生一種炸腦子的沖動,明明現在他最需要的是休息,但事實卻是根本無法得到休息。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聽到了船上正在發生的“變故”,於是……他的“abcdefg”的逃跑乃至越獄計劃全都可以擱置了。
這個時候,醫生並沒有在這裡,而海軍對秋白的看守實際上是外松內緊的,此時守在秋白身邊的是海軍的二號人物,艦長二的少校。
“少校先生?我想問一句……我拿到的賞金還扣稅嗎?扣的話怎麼算,是累進稅率?”
“重要人物”再度開口說話之後,馬上把少校的注意力吸引住了,他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秋白的身邊。
“那種事無所謂,”少校的態度要冰冷的多,嘛,總不至於所有海軍都那麼親切,“你腦袋清醒了?那麼先交代你的身份吧。”
說什麼實際上無所謂,秋白現在需要的是跟少校先生說話這種行為本身而已,“我的名字叫做……”好在這次秋白懂了,他沒有再亂說話,“八重櫻,是一個劍士,在賞金獵人界人稱‘七刀流的八重櫻’,出生在名為休伯利安的小島上。”
“說實話,我故鄉的環境很不好,有一種名為崩壞獸的生物到處肆虐,拼命拿賞金也是為了改變故鄉……”
咦,此時少校也不禁對這個要錢不要命的賞金獵人的印象有所改觀了。
“不過……現在不需要了,我決定把這筆錢捐給你們,這夠全船的人回老家結婚了吧?”
“為什麼?”少校不禁順口問道,這人說話怎麼前言不搭後語?故鄉呢?不管了嗎?休伯利安就沒有等著你的妹子嗎?
白毛的、黑毛的、粉毛的、紅毛的、電鑽頭發型的?
“理由麼……看你身後。”
不管什麼毛的,秋白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感覺到了什麼的少校,寒毛都立了起來。
但一切都有點晚了,一隻手輕輕地在他肩頭拍了一下,這一刻,他感覺到了眼前的一切都放大了。
不,是自己縮小了嗎?
接著眼前的人影閃開,露出了更矮胖的一個,然後他就被狠狠地揉進了一個毛茸茸的、又溫暖無比的胸口裡。
就像是……額,還是像是阿三總理抱山姆總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