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點對點精確打擊,也可以進行區域化的火力傾瀉,50米外打不準?這太泛泛而談了。
但秋白並不追求那樣的攻擊方式,對付一般目標那樣的攻擊必然是一種行之有效的方法,可在某些限定性對決之中,數量並不能起到決定性作用.
由於某些心理作祟,秋白頑固的拒不承認自己遭受了損失,但實際上“固有結界·無限劍制”在某些地方並不能跟“王之財寶”相提並論,直接彈射武器的話……應該這麼說,直接彈射的劍速無路如何也比不過他的箭速,否則的話用弓還有什麼意義?
而那種覆蓋打擊的速度,以秋白自己的估算的話……舉一個例子,大概是無法命中jet路飛那種速度的對手的。
這種判斷秋白沒什麼實質性的根據,單單是感覺而已。
更重要的是,出於某些理由,他不會一次性的把自己的全部都暴露出來。加入唐吉訶德家族,秋白有著自己的理由,可接下來要怎麼走是不確定的。
當然了,多弗朗明哥確實有值得欣賞的地方,豐富的人生經歷讓這個海賊把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徹。
“海賊是惡?海軍是正義?這種玩意兒管他多少都能重新書寫!不懂得‘和平’的小鬼和不明白‘戰爭’的小鬼,他們的價值觀是不同的。站在頂點的人可以重新書寫善惡,只有那個地方才是中立,正義必勝?那是當然的吧,因為只有勝者,才是正義。”
在某場戰爭中多弗朗明哥說出的這句話,秋白一字一句都記得很清楚,這個跟他自身的一些看法極為相似。
海軍優於海賊的地方不在於善惡,也不在於正義與否,而在於海軍是制定和維護秩序的一方,而海賊是破壞秩序的一方,僅此而已。
就在多弗朗明哥跟古拉迪烏斯進行著這樣的談論的時候,秋白還事不關己的站在某個垃圾山上欣賞著眼前“哀鴻遍野”的場景呢。
現在他的身邊還站著“家族”幹部中最為特殊的一位……託雷波爾,唐吉訶德扭曲的性格、乖戾行為的方式乃至未來確定的充滿“毀滅性”的行動目標,毫無疑問可以將其視之為“怪物”,而最先追隨他的四位“最高幹部”,就是培養和造就這個怪物的人。
其中託雷波爾是最為特殊的一位,他一直自詡為家族的軍師和智商擔當,他奉多弗為“王”,可矛盾的是在內心中又自視為多弗的“教父”,認為自己是必不可少的。
但實際上他卻沒有意識到,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他們全員,已經被這位教匯出的弟子擺布多年了。
“吶吶,感覺怎麼樣?”託雷波爾對著秋白問道。
整體上,從外感到給人的感覺,甚至於他的語氣詞、說話的方式,全都是黏糊糊的,讓人想有多遠就離他多遠……畢竟是黏黏果實的能力者。
但秋白似乎並不在意站在他身邊。
“沒什麼特別的。”秋白說道。
可實際上他覺得這群人的很多做法真的一點必要都沒有。
此時秋白已經知道了這五天的時間多弗朗明哥連同幾位最高幹部究竟去做什麼了。從他的位置俯瞰下去,在垃圾場某地相對空曠的位置,滿滿當當的塞著一大堆小鬼。
其中的絕大多數年紀肯定不足十歲。
秋白的神經很多時候自認都是偽裝——當然,這一點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人總是難於“自我認知”的,可相比於他自己,所謂的“家族”實際上更神經、也更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