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海敲開了總裁室的門。
淩司擎抬起頭，陰沉地問道，“什麼事情？”
說著，還點燃了一支黃鶴樓，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睛，吸了一口。
王海將手中的ipad遞給淩司擎，恭敬地道，“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淩司擎接到手中，看到螢幕上，張豔紅的臉紅腫不堪，鼓得像饅頭一樣，眼皮也腫了，眼睛被擠成了一條小縫。
他點了點頭，又將黃鶴樓遞到嘴邊，狠狠地吸下一口，愜意地吐出幾縷煙絲。
“能保證動手的人不會洩密嗎？”他問道。
“能！”王海篤定地點頭，“那個姑娘已經回老家結婚了，她以後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說完之後，彷彿怕淩司擎不放心，又補充道，“實際上，她只是負責用過期的玻尿酸換掉沒有過期的，給張豔紅注射的是另外一個人。這張照片也不是那個姑娘拍的，是她同事拍之後，她轉給我的。”
淩司擎點點頭，“看後就刪掉吧，不要留下任何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
王海恭敬地道，“是。”
淩司擎有些疲憊了，吸下最後一口煙後，摁滅了煙頭，用手指輕揉著眉心。
在他轉身離開之際，又忐忑不安地問道，“那組電話號碼不用查了嗎？”
淩司擎點點頭，“我知道發簡訊的是誰了，問題也解決了，你不用查下去了。”
王海禮貌地向他弓腰，轉身離去。
這天中午，孟瑩瑩與季未嫣一起吃飯。
她看著季未嫣將酸蘿蔔塊一塊塊地送進口中，津津有味地咀嚼著，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未嫣，這些蘿蔔塊不是早上才有的嗎？”
季未嫣點點頭，又送進口中一塊，“是的，前天早上吃著，覺得很清爽可口，中午的時候，又給大媽要了些，她給我盛了半小碗。”
孟瑩瑩看著那半小碗幾乎見底了，眯著眼睛問道有那麼好吃嗎？小半碗都快被你解決掉了。”
季未嫣指著碗道，“酸酸的，脆脆的，很可口，比這些油膩膩的菜好吃多了。
孟瑩瑩掃了一眼，見她餐盤中的幾樣素菜都沒動，就拿起筷子，從碗中夾起一塊酸蘿蔔送入口中。
她剛剛咀嚼了一下，就被酸得吐了出來。
“酸死了！酸死了！餐廳的阿姨絕對是將賣醋的打劫了，將兩壇子醋都用來醃蘿蔔了！”
季未嫣瞪她一眼，“瑩瑩，你也太誇張了吧，明明不是很酸，我還特意交代阿姨多放了兩勺醋呢！”
孟瑩瑩“咕咚”一聲，喝下一大口湯。
她叫嚷道，“分明很酸！都快酸掉牙了！你這是怎麼了？口味一下子變得這麼重？”
季未嫣不甚在意地道，“我一直喜歡吃酸的，只是最近口味又重了些而已。我還買了很多橘子和山楂來吃呢，你要不要來一些？”
孟瑩瑩連忙擺手，“不要！不要！你自己留著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