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柔柔看著地上的蘇柏,沒有雙手護著頭的蘇柏已經是血肉模糊,他沒有叫過,一聲都不坑,看著蘇柏的慘樣,南宮柔柔哭著,叫著,吶喊著,求繞著。
可是施暴者彷彿是無比享受著受害人的弱小,越是可憐,越是卑微,越是那麼小心翼翼,越是被他們蹂躪,踩踏。
也不知道,那是時候的南宮柔柔哪兒來的勇氣,她起身將毆打的人群撞散。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在她的身上。
蘇柏也因此,被撞在了有刀的牆角。終於他解開了自己手中的繩子,拿著刀,快速地跑來拯救南宮柔柔。
而這是南宮柔柔感覺自己身邊那些一個個撕扯著自己衣服的男人,突然慘叫著,停下來了。
可是南宮柔柔什麼都不知道,蘇柏將自己身上破敗,而又髒兮兮洗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應該是一個及其血腥的場景吧。南宮柔柔心裡想著,也無法在去看了。遭受著身體和精神雙重傷害的她,體力不支的她,終於昏睡在了蘇柏的懷裡。
就在她快要沉睡的那一秒。
南宮柔柔聽見他說,你的清白,我幫你保住了。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了。
眼睛已經閉上了,體力已經不知了,可是淚水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後來,南宮柔柔才知道,侵犯她的所有人,都遭到了斷手之痛。蘇柏是因為正當防衛,所以什麼事的沒有。
在那件事之後,南宮柔柔便是深深地愛上了蘇柏。即便自己總是被無視,總是被傷害,但是,為了蘇柏,她在所不惜。
因為有了他,自己再也不會受傷了。
如今,她看著蘇柏。
蘇柏默默地為自己上著藥,刺疼明明讓人會忍不住叫出來,可是他就是不叫,死都不叫。
身上的傷有的已經淤青了,有的已經結疤了,可有的還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在南宮柔柔看起來,是那麼的心痛在意。可是在蘇柏看起來,確是那樣的漫不經心。
他默默地撕開繃帶,默默地把沾滿酒精的棉簽往傷口上塗,塗一下,那肌肉就會因為刺激而收縮,那俊美的臉,已經因為疼而硬生生地出了冷汗。
“蘇柏哥哥,我來吧。”南宮柔柔帶著哭腔,溫柔地看著蘇柏。
在月光的照射下,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因為疼痛稍稍向裡皺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
南宮柔柔接起蘇柏手中的棉簽,一點一點地擦拭著蘇柏的傷口,一擦一吹,小心翼翼,彷彿是保護著手中的水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