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觀眾小聲討論,因為故事發生地就距離香薰市不遠,所以沉浸感一時更強。
而且這個世界關於古代的文化作品也層出不窮,因此倒也不會覺得違和感太重。
文娛作品嘛,本就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只有寶可夢們一臉茫然……以它們的認知,又沒學歷史,還理解不了‘古代亂世’到底是個什麼世道。
臺上說書人幽幽抿了一口酒,潤了潤喉,繼而緩緩道:“那位少俠單人單劍,孤身踏入水寨,將108悍匪……”
說至此處,說書人忽的一頓。
臺下已經有些入戲的觀眾倒是急了,連聲催促,“繼續說啊!”
“到底是怎麼啦!?”
“是死在那兒了還是大勝而歸?”
說書人完全不理會臺下人的催促,只是笑道:“老了,不中用了……在講故事之前,怎麼能不知道那位少俠的名字呢?”
“也是。”臺下聽眾面面相覷。
就在說書人賣了個關子,正欲說出答案之際,一道清冷卻略帶虛弱的聲線自臺後傳來,“掌櫃的,你這裡有酒?”
臺下觀眾聞聲看去。
一位身材頎長高挑的白袍公子踏雪而來,瀟瀟落下的細雪在他的肩頭堆積成一小團一小團,又隨著他的步伐才輕微顫下。
白袍公子單手提劍,側配美玉,劍眉如畫,眼眸如星,氣質帶著幾分貴氣出塵。
“許淺素!!!”臺下觀眾頓時驚呼起來。
許淺素作為最近風頭正盛的訓練家,惹無數人關注,實際上若不是他,香薰祭可不會來這麼多人……要說觀眾席上三分之二都是衝著他來,也毫不誇張,人氣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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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呼聲剛起,一陣寒風掠過,掀起飛雪,讓臺下觀眾又冷靜下來,好似是在提醒他們,好好看戲劇。
說書人沒有繼續往下說,反而帶上幾分熱切地微笑,轉頭看向白袍公子,“各種佳釀,應有盡有。”
原來說書人不是說書人……他真是掌櫃啊,但他之前口中的少俠,顯然就是許淺素。
“不對!他受傷了!”有人驚呼道。
卻看白袍公子走動間,在身後留下一灘灘紅印,待他徹底走上舞臺,才看清他那纖塵不染的白袍上也帶著血跡。
白袍公子受了傷,走得不快,待他在酒桌上坐下,將長劍橫放於膝,掌櫃的已經麻利為他端上酒壺滿上,還拿了幾疊小菜。
白袍公子在身上摩挲了下,繼而動作微微一僵,沉默少許,才略顯尷尬道:“掌櫃的,抱歉……之前和人打鬥一番,丟了錢兩。”
說罷,白袍公子便要站起身,掌櫃的連忙將他按下,呵呵笑道:“一壺酒罷了。”
“大丈夫不吃嗟來之食。”掌櫃的動作似乎是牽動了白袍公子的傷口,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掌櫃的輕輕攤手,“牽動公子傷勢,是我不對……這壺酒,就當賠禮了。”
白袍公子琢磨少許,也爽朗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引得臺下一陣少女的驚呼聲。
“倒是我太矯情了。”
“當然,一壺酒而已,推搡來推搡去,真是虛偽……酒錢我付,行了吧?”忽然間,一道人影出現在白袍公子身旁,隨後擲出一踏錢兩。
是沙奈朵……她沒有穿那身刺客服,而是穿著簡單素雅的深紅長裙,側對著臺下的緣故,加之本身就嬌俏可愛,所以一時之間竟然都沒人發現她是沙奈朵。
不過沙奈朵不會說話,臺詞是由竹蘭配音。
白袍公子側眼看去,繼而眉梢輕佻,“姑娘……你腰間的扣子沒扣……”
說罷,白袍公子便上手替紅衣少女扣上……
少女微微一怔,繼而頓時羞惱起來,大罵一聲,“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