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祂也是曾經通知伽勒爾地區的王,不可能單純如普通寶可夢那般……祂不覺得這種好事會無償發生在祂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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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眠了幾萬年,已經不知道失望了多少次,如今突然冒出一名神秘人類表示他能將一切都處理好……有古怪,但無論祂怎麼想,這都是好事。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等自己復甦的那小段虛弱期,這名人類會忽然出手攻擊將祂收服。
不過蕾冠王自問以自己的能力,不可能因為什麼器具而被操縱心智……若是自己不願,無論許淺素拿出什麼東西也不可能讓祂聽命於他。
但謹慎之餘,也不能忘記這名人類對自己的恩德,因此蕾冠王認認真真道:“汝的名諱是?”
許淺素眉梢輕佻,繼而伸出手指,用指尖輕輕碰了下蕾冠王石像上的小手……這就算是握手了。
“許淺素。”
“許淺素……吾記住汝的名諱了。”
話音落下,眼前的石像中,那抹玄妙的氣息便消失不見……想來如此對話對於蕾冠王也是一種巨大的損耗。
許淺素將石像拿起,毫無敬意地輕輕拋了幾下,掂量著重量,心底想到。
蕾冠王身為伽勒爾赫赫有名的王者,如今居然會淪落到沒有幾人記得祂,導致祂連存在都難以維繫的地步……真是誇張。
其他傳說寶可夢,也沒幾隻像蕾冠王那個這樣混得這麼慘的。
不說鳳王,固拉多之流,哪怕蕾冠王有克雷色利亞與超夢這種知名度,也不至於成現在這幅模樣。
幾萬年前,蕾冠王的身上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才讓祂一落千丈,墜入深淵……
不過這是小事,比起蕾冠王的遠古秘聞,許淺素還是更中意此刻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師父。
他來至床邊,摸了摸彩豆的額頭,又打量少許,才確定她真的只是睡著了。
許淺素脫下彩豆的靴子,又伸手褪下她純白的棉襪,露出光潔嬌嫩的小腳丫,為她蓋上被子……
如今黃昏,也不急於此刻就外出勘察……一切等明早再談。
等夜幕降臨,清冷的村落燈火寂然,月光揮灑在萬里無垠的雪原之上,不時風雪攜著寒意拍打著屋子。
彩豆也悠悠轉醒,感到身下軟乎乎的,身上也暖洋洋的……嗯?我不是去找小素的嗎?
彩豆杏眼忽的凝重,猛地挺起身,急急忙忙偏頭看去,便看見許淺素正抱著索羅亞坐在壁爐前,用木棍挑動著其中火焰,俊美的臉龐平和清冷。
彩豆眨眨眼睛,繼而長舒一口氣,渾身防備盡數卸下。
許淺素聽到異響,偏頭看來,關切問道:“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彩豆覺得許淺素的語氣怪怪的……這種話,一般不都是師父詢問弟子嗎?哪有弟子照顧師父的份?
她覺得自己身為師父,有些沒有威嚴,便淡淡搖頭,偏頭問:“發生什麼事了?”
許淺素遞來一杯熱水,繼而指了指擺放在桌子上的石像,簡短地將蕾冠王的存在解釋了下。
彩豆小口小口抿著熱水,等許淺素說罷,才淡淡點頭,不想對許淺素的選擇過多幹涉,只是道:
“蕾冠王這種寶可夢,我是第一次聽說,從未與祂接觸過,但祂即便失去了絕大多數的力量,卻還能隨隨便便將我奪舍……不能小覷祂,對祂理應抱有一定的戒備,倘若祂復甦無望,說不得會設局奪走你的身體,以此復生。”
許淺素笑了下,“我會防備的……不過……”
許淺素琢磨少許,隨後才道:“希望彩豆師父能幫我去凍凝村取一樣物什。”
“凍凝村?”彩豆眉梢微微蹙起。
在來冠之雪原前,她已經查過冠之雪原內聯盟記錄在案的村落……凍凝村不過其中一處平平無奇的小村子,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是,凍凝村……蕾冠王用以與兩匹小馬兒合體的韁繩,就在凍凝村村長的家中,他是當今世上少有幾位知曉蕾冠王的人,只要彩豆小師父向他解釋來意,他不會不給的。”許淺素微微頷首,簡短地解釋道:
“蕾冠王復甦這件事,宜早不宜遲,而凍凝村距離此處還有一大段距離……我還需要勘察敵情,所以此時就只能拜託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