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火暴獸怎麼了?”詩織微微一怔,許淺素可從沒聊起過她的寶可夢。
許淺素雙手把火球鼠從紙箱裡捧起來,示意給詩織看。
因為咖啡店溫暖的溫度,所以火球鼠即便被許淺素捧起來,卻反而睡得更舒服了。
火暴獸,是火球鼠的最終進化型。
詩織眨了眨眼睛,看了火球鼠一眼,又看了許淺素一眼,隨後才伸出小手,輕柔地將火球鼠接過,就像捧著早產兒一樣,放在身前,垂眼望著它。
這種溫柔的動作,許淺素還是第一次在詩織的身上見到。
他解釋道,“剛剛在路上看到的,只有它一隻,如果我坐視不管,它或許會在今晚因病死去。”
詩織沒有說話,她伸出修長纖細的食指,輕輕撓了撓火球鼠米黃色的柔軟肚皮。
火球鼠在詩織的手上翻了個身子,繼續睡大覺。
“是個女孩子啊……”詩織笑了下,隨後才抬眼看向許淺素,“你這傢伙,不僅討女人喜歡,還總是遇見雌性寶可夢啊。”
“巧合而已。”侍者為許淺素端來咖啡與甜品,許淺素道了聲謝,隨後說道。
也不知道詩織是怎麼判斷出的,不過她的初始寶可夢應該就是火球鼠,所以對這種寶可夢很有了解也正常。
“然後呢?你想做什麼?”詩織問。
“送她去寶可夢中心……不過遇見你,那就拜託店長幫忙跑跑腿吧,我想盡早回別墅,否則嘉德麗雅與瑪俐小姐會擔心。”許淺素喝了一口咖啡,道。
真苦。
“真會使喚人,我一來是你的上司,二來是你的老闆……你能不能對我放尊敬點?”詩織翻了個白眼。
“三來,我們還是朋友。”許淺素又輕輕抿了口咖啡,暖著被雨淋過的身子。
詩織愣了下,隨後微微後仰,露出戒備的神情,“你這傢伙,該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吧?不好意思,雖然你長得不錯,但我現階段完全不打算談戀愛。”
許淺素懶得回答這種問題,默默喝著咖啡。
詩織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手帕,平鋪在桌子上,將火球鼠放在上面,又抱起來,好似睡袋般……做完這一切後,她才抬眼看著許淺素,上下打量他一眼,問,“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有些頭暈後就沒再喝了。”許淺素輕輕頷首。
“難怪身上一股酒吧的討厭味道。”
“你還去過酒吧?”
“以前被同事拉著去過。”詩織用叉子切了一小塊蛋糕,放進唇裡,輕輕咀嚼著,“國際刑警嘛,壓力大,而且遇到桉件,時常加班加到半夜,所以工作結束後,就有人邀請大家一起去酒吧之類的地方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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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詩織將蛋糕嚥下去,又冷笑一聲,“真是無聊透頂,滿腦子想著放鬆自己,不顧世俗,只顧發洩自己的慾望,蠢貨。”
“發生什麼了?”
“想把我灌醉唄,一眼就能看出來。”詩織翻了個白眼,“那群傢伙,工作還算盡責,但私生活真是不怎麼樣……所以我只在那裡待了不到五分鐘就跑出來了,並且以後再沒參加過什麼同事間的活動。”
“那還真是辛苦。”許淺素隨口應著,“難怪你總是獨來獨往。”
“這都是小事。”詩織又往唇裡塞了一塊蛋糕,咀嚼了一陣兒,隨後問道,“你真的對莉莉艾出手了?”
“有這麼明顯嗎?”
“就是這麼明顯……你可不是會跑去酒吧喝酒的人。”詩織用紙巾擦了擦唇,隨後又端起咖啡,呷了一口,才說,“保管嘉德麗雅與瑪俐一看到你,就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所以你還是先洗個澡為好。”
許淺素沉默了少許,之後他才說,“滿腦子想著放鬆自己,不顧世俗與責任,只顧發洩自己的慾望,蠢貨……你剛才的話,不就是在說我嗎?”
“你?”詩織上下打量著許淺素,隨後才搖搖頭,“你可不一樣,你和他們完全相反……你這傢伙,怪得很。”
“怎麼說?”
“先是嘉德麗雅,如今又是莉莉艾……你是不是有點太不顧惜自己了?總是把她們放在首位。”
“你好像很瞭解我嘛。”
“沒辦法,誰讓我是國際刑警呢、觀察力本就是我最擅長的。”詩織攤了攤小手,一臉無奈中透露著得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