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許淺素。”許淺素伸出手。
明裡醫生脫下自己的手套,露出帶著些細汗的溫熱小手,擦了擦汗,才與他簡短地握了下,“叫我明裡就好。”
明裡對身邊的醫生囑託了幾句,隨後便帶著許淺素來至一間空蕩蕩的辦公室。
“它是你的寶可夢?”明裡在椅子上坐下,拉開口罩,扯開一次性無菌帽,又脫下無菌手術衣,露出一頭烏黑的齊肩短髮與白大褂,她打量了克雷色利亞一眼,問。
她是一位看上去二十七歲左右的女性,五官談不上多麼漂亮,但氣質很溫柔,而且因為五月份,氣溫上升,所以她下身只穿著一條牛仔短褲,露出兩條白而直的長腿。
“啦魯唔。”克雷色利亞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是許淺素的寶可夢,只是暫時跟在他身邊而已。
明裡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不過她也只是隨便問一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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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了解夏森的什麼?據我所知,她應該與你們國際刑警扯不上什麼關係才是……”明裡雙手放在桌子上,蹙眉看向許淺素,但不等許淺素回答,她眉梢一挑,驚訝問,“難不成,當年希森的死因,另有蹊蹺?”
“希森?”許淺素蹙起眉頭……希森又是誰?小林夏森的家人嗎?
克雷色利亞迷茫地搖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這人是誰。
“你不知道?”明裡微微一愣,少許之後,她卻是起身開啟窗戶,倚靠在窗沿,從口袋裡拿出一盒香菸,“介意我抽菸嗎?”
許淺素看了一眼牆壁上的‘禁止吸菸’警告,隨後微微搖頭,“沒事。”
“謝謝。”明裡笑了下,“本來對這東西是不喜歡的,但以前工作壓力很大,便試了一根,嗆的不行,但也找不到其他發洩的法子,也就只能以此慰藉了。”
她點了一根菸放進唇裡,吸了一口,少許之後,又緩緩吐出一口白煙,她伸手將窗戶又開得大了些,隨後才平靜道:
“小林希森,是小林夏森的姐姐,比她大一歲,而她們家族具有遺傳病史……小林希森,是在我手下治療,隨後不治身亡的。”
“夏森也患有這個病?”許淺素想了想,問。
“是,去年,她也是在我手下治療的。”
難怪克雷色利亞會在醫院遇見她。
“治好了?”
“已經穩定下來了。”明裡點點頭,將只吸了幾口的煙在香菸盒上按壓了幾次。
“穩定……意思是還有復發的可能性?”
“不排除這個可能。”明裡晃了晃手中的香菸盒,從中又抽出一根。
些許清風從窗外拂進。
許淺素沉吟少許,隨後才緩緩搖頭,正色道,“麻煩告訴我小林夏森的住址。”
“病人的隱私,我有權保護。”明裡將香菸點著,又吸了一口,“即便你是國際刑警,我也有保持沉默的權力……”
她食指與中指夾起香菸,吐出一口白煙,隨後偏頭望著許淺素,道,“所以,告訴我,你想對她做什麼?”
“無可奉告。”許淺素輕輕搖頭,克雷色利亞的事情自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告訴這位他不瞭解的醫生。
“那我也無可奉告。”明裡把香菸又在香菸盒裡按了按,隨後攤了攤手,道。
許淺素感到幾分好笑,不過明裡的選擇自然不能算錯,因此他也不惱火,只是說,“我有一位朋友,是夏森的好友,但她們之間有些誤會……我前去當和事老罷了。”
“夏森今年八歲,自小就經常住院,因此人際關係十分澹薄,最好的朋友是病房裡的綠植,所以我可不信你口中的‘朋~友’。”明裡特地在‘朋友’兩字加重語氣,完全不信任許淺素,“而且你明明是用國際刑警的身份辦事,結果卻告訴我是私事……更加可疑了。”
明裡雖然氣質溫柔,語氣柔和,但態度卻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