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可以直接把這些名單一股腦全部扔給情報部門,但那想必是不小的工作量,要想徹底查清,估計要一天有餘的時間,所以兩人才決定先人工審檢視看……畢竟鳳棲寮很受歡迎,客流量可是不小。
夜深人靜,靜默無言。
禮子默默地站在吧檯後,伸手調整了一下燈光的亮度,使其不那麼晃眼。
鋼鎧鴉像個護衛似的站在旁邊,赤紅的眼眸有些凝重地望著四周,提防可能存在的火箭隊殘黨。
許淺素與詩織坐在吧檯前,細緻檢視。
偌大的前臺大廳,卻只有兩人翻看筆記本的書頁翻動聲。
“唔哇~”趴在吧檯上的菊草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睡眼惺忪地盯著三個人看,頭頂的葉子百無聊賴地左晃晃,右晃晃。
啪嗒。
禮子在兩人面前放了一杯咖啡,輕輕一推。
“請慢用。”禮子雙手放在小腹,神色平和道。
“謝謝。”許淺素道了聲謝,拿過咖啡,輕抿了一口……嗯,他還是接受不了這種苦味,不過也不難喝就是了。
“無事。”禮子輕輕搖頭,卻是在詩織與許淺素的臉上打量著。
許淺素察覺到她的視線,眉梢微微一蹙,卻是道,“店裡只有禮子小姐一個人經營嗎?”
“還有寶可夢們。”許淺素的忽然搭話讓禮子怔了下,但談及鳳棲寮,她的表情也柔和了幾分,輕聲道。
聞聽此言,菊草葉彰視訊記憶體在感地快速揮動了下自己頭頂的葉子,一臉驕傲。
“聽說,你還有個女兒?”
“是,她叫直子,算算年紀,與你們也差不多大……不過她因為父親的死,心理出了些問題,便一個人跑去旅行了……如今也有一年了吧。”禮子從吧檯下取出一塊乾淨的手帕,擦拭著吧檯,口中平澹說道,語氣好像在說今晚吃了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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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出去旅行……”許淺素從筆記本上移開視線,看了禮子一眼,沒有談及她丈夫的死,而是道,“看來刺激確實不小。”
瞧兩人談的歡快,詩織也抬眼看來,插嘴道,“第一次聽禮子姐姐說起直子啊……不過她就這樣把你一個人丟在鳳棲寮,委實有些不負責任。”
禮子輕輕搖頭,“我並不怪她。”
“為什麼?”詩織好奇問。
“為什麼……”禮子擦拭吧檯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才輕輕搖頭,“因為我是她的媽媽。”
“但禮子小姐很想念她吧?”許淺素將杯中的咖啡喝完,提了提神,隨後問道。
“是的,很想念她。”禮子說著,雙手無意識地疊起手帕,口中喃喃道,“但她不願意回來,我又怎麼能逼迫她呢?父親突然離世,她的心裡總歸不會很好過,所以她怎麼舒心就怎麼做好了,我不願干涉。”
“這些年,她有給你寫信嗎?”詩織將面前的筆記本翻開一頁,隨口問。
“沒有,沒有與我聯絡過。”禮子微微搖頭。
“真是不負責任。”詩織有些氣憤地說。
許淺素與禮子並沒有再說話。
許淺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