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嘉德麗雅卻是更生氣了,她推了許淺素下,“避嫌,避嫌,你避什麼嫌?你怎麼不跟竹蘭避嫌?說到底,你就是喜歡她,所以才看不透而已。”
話音落下,嘉德麗雅又捏住許淺素的臉,用著威脅似的語氣道,“我能贏一次,自然就不會輸,你這樣疏遠她,除了能夠對我強調你精神出軌以外,便沒有任何意義。”
許淺素啞然失笑,“這是什麼道理?我避嫌難道還避錯了?”
“錯了!我不要你避嫌,我要你即便和她正常相處,即便你喜歡她,最終你也會最喜歡我,最終你也會選擇我。”嘉德麗雅語氣冰冷,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慢與高貴緩緩道。
“你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想法?難道你喜歡我和其他女子走的近?”
“要不怎麼說我性格讓人捉摸不透呢?”嘉德麗雅美豔動人的俏臉忽然泛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旋即溫柔又瞬間化為冰冷,“但我只是讓你不用避嫌,沒讓你和其他女人走的近……你偷換概念有一手啊,我的素。”
許淺素握住嘉德麗雅捏住他側臉的小手,“那你是什麼意思?”
“就算瑪俐比我更早認識你,就算你更喜歡她,就算我是用了手段才贏了她,但無論過程如何,你一定是我的。”嘉德麗雅微微仰了仰下巴,高高在上道。
許淺素理解了,嘉德麗雅之所以希望許淺素用平常態度對待瑪俐,是因為她希望自己能全方位戰勝瑪俐,而不是隻能依靠小手段與心計……她要許淺素心甘情願選擇她,而不是因為‘責任’。
“蹭的累。”許淺素微微湊近了些許,如此距離,他甚至能夠呼吸著嘉德麗雅呼吸過的空氣。
“那個和尚與公主的故事,不是你告訴我的?他們或許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但無論如何,不應該用那種方式被迫相伴一生。”嘉德麗雅多情而誘人的眉眼微微一彎,泛起一抹好似嫵媚,又似調笑的笑意,“心甘情願的選擇,對我而言,遠勝責任,藥物等或品德或不可抗力的外界因素。”
許淺素不說話了,他俯下身子,噙住嘉德麗雅柔軟的粉唇。
呼————
清風拂過,又一片紫羅蘭的花瓣隨風落下,最終緩緩落在華貴的地毯上。
瑪俐蜷縮在客廳前的沙發上,手裡捧著朱紫之書,另一隻手握著鋼筆,緩緩在身前的筆記本記著什麼,時不時又用鋼筆抵著光潔的下巴,打量著趴在身邊靠枕上的小袋獸。
本來索羅亞是隊伍裡年紀最小的,還曾讓小袋獸興奮了好半天,但如今經歷這麼一檔子事,小袋獸又成了隊伍最小的那隻寶可夢……從實力上講,許淺素的這些寶可夢基本沒有正兒八經比個高低,所以也不太好判斷。
除了沙奈朵,也沒誰有信心一定能打敗對方。
不過鑑於小袋獸年紀最小,掌握的招式也最少,所以瑪俐自是將更多的心神放在她的身上。
至於索羅亞……作為以怨恨為力量來源的寶可夢,她從沒恨過誰,所以自是手無縛雞之力,壓根就不會戰鬥,許淺素也沒打算讓她對戰,所以自是不用為她制定訓練計劃。
踏踏踏。
腳步聲傳來。
瑪俐偏頭看去,許淺素扶著圍欄,踏下樓梯,來至客廳,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哭著求嘉德麗雅讓她和你一起去加勒爾了?”瑪俐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繼續打量著小袋獸,判斷著她的培育狀況,口中卻是毫不留情地問道。
許淺素喝完水,放下杯子,邁步坐下,將小袋獸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聲笑了笑,“就算我哭著求她,她也不願意跟來。”
小袋獸仰起小臉看許淺素一眼,隨後又打了個哈欠,蜷縮在許淺素的大腿上,胖乎乎的小尾巴繞過身子,宛若一條圍巾般遮住自己的側身與小臉……繼續睡覺。
“那倒是我妨礙了你們兩人度蜜月。”瑪俐從小袋獸的身上收回視線,在筆記本上寫下‘柔韌度上佳’,口中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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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間帶著不由分說的攻擊性與挖苦。
能不挖苦嗎?嘉德麗雅能猜出許淺素在疏遠瑪俐,瑪俐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許淺素望著她平靜的側臉,隨後收回視線,拿起茶壺,起身泡起紅茶。
嗤嗤嗤。
熱水貫入茶壺,滋滋滋冒著白氣。
許淺素往內裡放著茶葉,口中道:“最近我總是心不在焉,多謝瑪俐小姐替我照顧寶可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