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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南樓迷迷糊糊醒過來,天已經矇矇亮了。
她本還有些神志不清,卻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下子瞪大,猛地坐了起來。
老舊的木門發出“咯吱”的輕響,微生南樓下意識地警覺,卻見端著杯茶走進來的正是一身白衣、氣度悠然的梨花雪。
微生南樓愣了愣,對梨花雪道:“這是哪兒?”
梨花雪將茶杯放下,似是有些鬱悶地道:“通常來說,昏迷後醒過來的人都會問自己在哪裡,果然你也不例外。”
微生南樓瞥了眼茶杯,複又盯著梨花雪:“可不是,我就是個普通人。”
梨花雪笑了笑,也不再和她打趣,便如實回答道:“這兩天不是在東郡麼,就找了個地方暫住幾天,便是這裡了。”
微生南樓再環顧,果然此處是有些破敗,與梨花雪一副挑剔的形容實在不同,說是暫住的地方倒也沒什麼問題。
她揉了揉頭,似是並不如前兩天疼,於是便問:“你救了我?”
說到這個梨花雪就有些跳腳,約莫是微生南樓的態度太誠懇,一點都沒有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心懷感激,他有些不滿地道:“的確如此,你昨天都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微生南樓理所當然道:“我當然知道。”
“你還真是……”梨花雪十分無奈,“罷了,這次就當是我把藥餵狗了。”
微生南樓聽出梨花雪話中之意,就是不用自己花錢買解藥,便得寸進尺道:“我有個朋友也中了同樣的毒……”
梨花雪急忙擺手道:“你休想。”
她本就是來問梨花雪要解藥的,見他不樂意給,她便也不要臉道:“你還有什麼想要的寶貝,我都可以替你去找,你還要滄海是不是?我去王家給你偷。”
梨花雪擺手擺得更利索,急忙拒絕:“小祖宗您放過我,我本來就是小本生意,經不起微生家主一再折騰。”
言下之意大概就是,這樣的事情再多來幾次,我有多少解藥都救不了你。
“所以呢。”微生南樓笑得十分狡猾奸詐,“這解藥你是給我還是不給我?”
梨花雪聳了聳肩,像是有些不願意,卻仍是將手探進懷裡,摸了個小藥瓶給她:“下次還請微生家主多多關照我的生意。”
微生南樓翻了個白眼接過藥瓶開啟看了看,她相信梨花雪不會騙她,於是將藥瓶複又蓋上,攤著手問梨花雪:“我的腰牌呢?”
梨花雪裝作一副被拆穿後無辜的模樣,苦笑道:“我還以為你忘了,下回還可以用這東西來威脅你呢。”
微生南樓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腰牌,嘶牙咧嘴道:“你想得美。”
梨花雪聳了聳肩,將她的包裹遞給她,道:“是不是急著回去?”
微生南樓又瞪他,滿臉寫著“要你管”,便奪門而出。
梨花雪悠悠的回身,眯起眼睛瞧著微生南樓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微生南樓回到軍營中的時候,正好遇上章邯剛昏過去沒多久,韓信守在他床邊。
韓信已經將訊息封鎖。
見微生南樓趕回來,韓信的面癱臉上少有地換了副表情,問道:“有解藥了?”
微生南樓點了點頭,從懷中將藥瓶掏出,忽然想起什麼一般問道:“是不是章邯不讓你告訴我解藥的事情?”
韓信略微一愣,複又笑起來,道:“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