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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透大大咧咧睡倒在地,微生南樓探著頭張望一二,心滿意足地拍拍手準備開門。
然當她瞧見門上的銅鎖之時差點罵出聲,祝透這是早就料到自己要逃跑,才在門上上了鎖麼?
微生南樓氣得一跺腳,不過再想,鑰匙必然就是在祝透身上,此時他已經昏過去,自己倒是可以肆無忌憚地搜一下。
她一撩裙擺蹲在祝透身邊,隔著衣服將他一陣拍打,前襟與袖子中都沒有——微生南樓咬了咬牙,再往他腰封中探去。忽然她眼睛一亮,果真從腰封中摸出一把鑰匙。
微生南樓正欣喜萬分地欲站起身,手腕卻被人一把握住。
她一驚,鑰匙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叮當”聲。
“你……你怎麼……”
抓她手腕的人正是祝透,此時他眼神清亮,全然不像是中了迷藥的模樣——甚至連醉酒都算不上。
微生南樓僵在原地,愣愣地看著他。
祝透站起身,垂眸打量了微生南樓片刻,終是笑出了聲,略帶嘲諷意味地道:“方才那杯酒,你沒有喝,難道我喝了?”
聽罷此言,微生南樓後背竟滲出絲絲冷汗,她以為祝透就是個沒什麼心眼的山賊頭子,想不到他竟然一眼就識破了自己的小動作。這一次是她失算,不知會不會牽連到章邯。
祝透見狀彎下腰湊近她,歪斜的嘴角因為笑容咧得更大,他道:“小丫頭,下回下藥,記得別倒這麼多。”
微生南樓不語。
祝透繼續道:“你和那個姓章的——都是嬴政派來的?”
微生南樓意外道:“啊?”
祝透冷笑一聲,將微生南樓從地上拉起來,一把甩在牆上,恨恨道:“別再裝了——你們兩個認識,我早就知道了!”
她與章邯的確認識,不過——祝透又是如何得知的?
“那日晚上你去牢裡見他,以為沒有人知道嗎?”
微生南樓心說大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以為算計好了一切,卻始終忘了算上人心難測。
她垂頭沉默片刻,道:“我雖與他相識,但絕不是嬴政派來的。”祝透“哼”了一聲,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麼?”
“我……”
祝透自顧自地說下去:“章邯……哼,憑他的實力怎麼可能被人下了藥還不得知,他分明就是故意被帶過來的!”
“故……故意的?”微生南樓訝了訝,“他和我說——他是馬前失蹄才被你們擄過來的。”
祝透似乎有點意外,眼中透出一股戲謔之意,微生南樓也猜出來,自己約莫是被章邯給騙了。被人騙的滋味不好受,她寧願章邯什麼也不與她說,也不想聽他找藉口騙自己。
然她轉念又想,章邯是帝國影密衛統領,出來執行秘密任務,也不是自己一個局外人應該知道的。
只不過,這小山寨裡有什麼東西,值得影密衛統領親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