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是想多了,這些人是死有餘辜的,你也不必可憐他們,當他們決定要叛亂朝廷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樣的結果,何況我是一個眼底裡容不得沙子的人。”儘管陸之琴這樣解釋給凌敬宇聽,但凌敬宇始終柔聲撫慰,只以為她只是不好意思開口,一個姑娘家對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抵制的,他也不希望自己在陸之琴心目中的形象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向來都是理智的。
“哦?這個棉衣……是織給我的嗎?”試圖要轉移陸之琴的注意力,凌敬宇這個時候眼尖的看到了陸之琴手裡拿個還未完成的棉衣,不禁揚起一抹自己都未有察覺的溫暖笑意,只以為她這麼多一個人待著是在為自己量身定製棉衣。
“嗯?”陸之琴的雙眸忽閃了一下,似乎一時之間沒能理解凌敬宇話語間的意思,但是隨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到自己手裡拿著的半成品棉衣才頓然醒悟,看來凌敬宇是誤會了,以為這個棉衣是自己送給他的,畢竟這棉衣一看顏色與質地都是男性的衣著,自然她身為太子妃,在這個空閒的時間自然而然想到的是為她的丈夫量身定製衣服,但是就這樣的誤會讓陸之琴的心裡開了一個口,莫名的就覺得自己虧欠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多了。
“嗯,當然是給你的,原本想要給你一個驚喜,為何你又這麼聰明的猜到了?現在氣漸漸轉冷,我一心想著給你新增衣物,卻也不知道你的尺碼是多少,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估測去做了,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如此的情況,唯有順著凌敬宇的話圓謊下去了,而陸之琴也是眼睛都不眨的謊,這件衣物原本就是按照哥哥的尺碼去做的,如果這個時候凌敬宇不合身的話,好歹也有一個藉口去搪塞,更何況她仔細想了想怎麼也是自己的不對,身為別人的妻子了,在這個時候卻一心想著另外一個男人,雖然這是陸之琴所不能夠控制的,但也不能夠忘記了自己作為人妻的本分才是,她現在才發覺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凌敬宇穿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這些日子,她失去了與哥哥的聯絡,也與凌敬宇失去了聯絡一般,可是她的一門心思都只在陸晟南的身上,不由的心疼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因為太思念她才過來找她的,而她至少也要給予一點點回報給他才是,那麼既然他已經將這件棉衣當做是他的了,在這個時候陸之琴也無法以任何的理由來拒絕。
“只要是你親手做的,什麼都好,這種事情其實你可以早一些來問我,現在我不正在你的面前?可以盡情的拿皮尺來給我測量了。”凌敬宇滿意的揚起自己的嘴角,完便真的站起身來張開手,似乎就等著陸之琴上前測量了。
陸之琴也不好多些什麼,便只能趕緊的上前為凌敬宇測量他的三圍尺碼,卻也吃驚的發現他的身形與哥哥的也差不多,所以衣服的誤差還是很的。
“嗯,雖然也有些誤差的地方,但是我的估測總還是沒錯的,稍微修改一下再等我編織一段時日就可以送給你了。”收回皮尺放回箱子裡面淡淡的道。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呢。”凌敬宇忽而發出孩子撒嬌般的語氣呢喃道,著就要把陸之琴手中的棉衣給搶奪過來套在自己的身上,發現一套上去就根本不想脫下來了,雖然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但他覺得這是他所接收過的最好的禮物。
“別鬧了,這還沒有做完呢,快點脫下來,不然就弄壞了。”陸之琴見此發覺在這個時候,凌敬宇竟然有些任性起來,但是並不能夠引起陸之琴的反感,反而陸之琴是覺得這樣的凌敬宇能夠讓自己更加肆無忌憚的與他親近一些。
當然,凌敬宇也乖乖的聽著陸之琴的話將還沒有完成好的棉衣給脫了下來,屆時也捨不得立刻還給陸之琴,反而放在自己的手裡反覆的斟酌這件棉衣。
“你是不是以前也給其他的人做過棉衣?為何這麼嫻熟?”就算不懂得女工活的凌敬宇在看到棉衣那精緻細膩的紋路的時候都下意識的認為這必定是出自於一個手法嫻熟且經驗豐富的人之手,無可置否的陸之琴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當然了,在陸府我從就要學習這些,琴棋書畫女工活樣樣不差,爹爹是把我當做自己的親生閨女在撫養成人,自然也對我嚴厲了一些,而我也對這些東西比較上心,冷了的時候我通常都會編織這樣的棉衣給爹爹和哥哥過冬的。”陸之琴沒有留意凌敬宇話語之間的一些不愉悅,反倒是無所謂的把她的事情告訴給凌敬宇,然而卻被凌敬宇突然抓著自己的手禁錮在他的懷抱裡。
“我不開心,以前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你是我的太子妃,以後這些事情都只能為我一個人做,否則我會吃醋的!”凌敬宇抿著嘴唇,真的一副十分認真的樣子望著陸之琴,同時也在期待著陸之琴給他的回答,自從認清了自己是喜歡陸之琴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掩飾自己對陸之琴的感情,儘管從到大父皇都與自己帝王家的人是不需要擁有著多餘的兒女私情,但是喜歡就是喜歡了,他也不會刻意的要自己去忽略這段感情而讓自己覺得痛苦,什麼也比不了陸之琴此刻在自己懷裡,是屬於自己的時候來的重要,因此他從不後悔。
“我……我知道了。”陸之琴看著凌敬宇的樣子,並不想反話給凌敬宇聽,知道他現在肯定是需要一些好聽的去哄哄他,即使是她知道不可能的事情。
“好了,不要愁眉苦臉的樣子,搞的好像我欺負你似得,雖然剛才忽然嚇到了你,不過我的話你可一定要記住,走,外面氣這麼好,不出去走走可惜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彌補這一個星期沒有和你見面。”完凌敬宇就這樣徑直的牽著陸之琴的手,也不管陸之琴是否同意就拉著她擅自離開,行為霸道的作風,竟然有點不像從前的那個冷冽的他了。
但是陸之琴不知道,一個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是可以改變性情的,由內向外的,所以他才會展現方才那霸道又孩子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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