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皇宮裡的太子殿下前來,此前正在大門外等待,是要見老大,老大同不同意?”囉嗦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對著大堂前方正做著修生養息的蒙著面具的男人請示道,雖老大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擾的,但是再怎麼外面等待著的人是太子殿下,事關重要所以他必須要前來彙報一聲。
“太子?”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帶著迷濛也帶著威脅,喃喃的重複著這兩個字,而後忍不住輕笑出聲,他沒想到那個女人對於太子來竟然如此重要,不僅僅破荒的要娶這麼一個女人,還為了這個女人而親自過來找他,事情變得真有趣,而男人也猜到了外面來的那個人的用意,整個人也提起了一些興致。
“我許久不見的‘朋友’,行了,那就讓他進來。”原本斜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男人這個時候坐了起來,忽而就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像是對這個來人表示十分的尊重和上心,但是他嘴角掛著的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便出賣了他,他只是在期待著,等會可以看一場好戲了,他印象中冷漠的男人要重新整理自己的三觀了,他就是想看看,那個女人對於凌敬宇來意味著什麼。
很快,凌敬宇便走了進來,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依然是這個環境,如果不是他先前來過塗羅門的基地,恐怕也不會知道塗羅門這樣神秘的一個殺人組織的基地在哪裡,亦是世人也沒有想到,塗羅門的基地是建立在一個深山的地下,這地下的所有土地已經被開挖出來,而基地上面依舊是蔥蔥的樹林,然而基地雖然是建立在地下的,但是塗羅門的掌門人已經將這裡佈置的十分好,沒有了土壤的潮溼而骯髒的泥土,盡是富麗堂皇的瓷磚木板構建而成,地底下也種了許多的花花草草,使得整塊區域的空氣都清新許多,少了土地原有的那般壓抑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由於這裡是出於地底之下,所以常年是處於黑暗之中,儘管塗羅門的掌門人已經在這裡常年日日夜夜都點了油燈蠟燭,但是依舊沒有陽光所帶來的那種光亮感,不過塗羅門的人倒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按照他們的法,塗羅門是一個專門的殺人機構,本身做的就是黑暗血腥的事情,他們也享受這種常年處在於黑暗之下的環境當中,將基地建立在地底之下就減少了世人一些務必要的打擾亦或者是某些好奇的人士意圖要追蹤他們的行蹤,在這地底之下,他們生活的很好,氛圍也安靜了許多。
然而凌敬宇在踏進來的那一刻,不適應的不僅僅是這四面八方圍繞著他的黑暗,而是一股空氣中瀰漫著野生動物的腥味,凌敬宇的嗅覺以及視覺都是很靈敏的,他可以立刻知道,在這大堂之中一定在無人注意的角落當中隱含著許多血腥又危險的食肉動物,而凌敬宇也幾乎能夠斷定這些動物都是出自於眼前男人之手,他所認識的這個男人,是十分酷愛這種血腥動物的,有時候凌敬宇都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因為塗羅門是一個很不一樣的殺人組織,就連這塗羅門的掌門人都是有這樣奇奇怪怪的怪癖,正常人見到了都會感覺渾身的毛骨悚然。
“好久不見,尊敬的太子殿下。”男人摩擦著自己的下巴,從凌敬宇一走進來的那一刻他的視線就落在了凌敬宇的身上,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那樣,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讓人無法輕易靠近的感覺,若不是在大街巷傳聞的沸沸揚揚的一個他要娶陸之琴的訊息,否則祁修到現在都沒辦法相信,這樣的一個男人是一個會談情愛的人,甚至為了女人奮不顧身的來到塗羅門,他以為自己與他有一點交情,亦或者他是太子殿下,他塗羅門的人就不會對他怎麼樣的嗎?
向來找到塗羅門基地的人是少之又少,若是道中有幾個相熟的人認識了打聽到了塗羅門的地址方位,也是沒有人敢進來的,塗羅門基地是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的,這是屬於塗羅門的秘密基地。
“沒有忘記的話,我們已經有兩年沒有見面了,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見,看你這兩年來,塗羅門是做的風生水起,作為老朋友我該為你慶祝這一切。”凌敬宇的語氣帶著漫不經心,聽起來真的像是好久不見的朋友見了面,彼此都帶著一些拘謹,但是卻始終彬彬有禮,然而也只有兩個人的心裡才會明白,他們彼此之間曾經的事情是心知肚明,而這一次的見面也並非是偶然。
“只不過……太子殿下這一次親自過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我們兩年沒有見面,本曾經過路歸路橋歸橋,現在不知太子殿下親自過來找我是為了什麼?當然了,作為老朋友的我必定是洗耳恭聽的。”祁修雙手抱胸的坐在前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凌敬宇,似乎一點也不把凌敬宇的太子殿下的身份看在眼裡,居然在皇子面前如此肆無忌憚,然而塗羅門的人本就是這樣了,不管是對什麼人什麼事都無所畏懼,儘管如此,以著塗羅門的能力以及背後龐大的背景,就算是皇宮裡的皇上對他們塗羅門的人有所忌憚都沒有辦法對付他們。
“好,既然你這麼爽快,明人不暗話,前些日子,塗羅門受到我父皇的委任,做了一件事情,在陸郡主冊封大典的那一,把陸郡主綁架走並且意圖殺害,然而陸郡主那一僥倖逃脫,這件事情我已經與我的父皇商量過了,要求塗羅門的人就此罷休這件事情,你別和我,父皇根本沒有派人前來提醒你們這一件事情。”凌敬宇的眼神犀利,但凡有關於陸之琴的事情,他都不會輕易的放過。
“當然,我手底裡的屬下已經轉達了這個訊息給我,我也知道皇上已經不想殺害陸之琴了,既然皇上決定不打算殺害陸之琴,身為塗羅門是要聽金主的話,自然我們也不會對此事追究下去。”祁修聳了聳肩,表示對這件事情事不關己,並且隱隱約約還感覺到他對於這件事情被冤枉還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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