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琴,這件事情,不準告訴任何人。 ”看著陸之琴帶著疑惑的神情,許是她還沒有聽得明白爹爹說的這是什麼。
“是關於那位邊疆公主,入住在陸府的事情不準告訴任何人,誰都不能提及到,還有你要確保她待在陸府裡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陸勇霖這樣子做都是有他的道理,如果這公主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那麼他要想辦法趕走她了。
“我知道了爹爹,我會看好她的,對了爹爹,那位邊疆公主的名字叫做琳娜。”儘管不明白爹爹這番有何用意,不過既然是爹爹的意思,自然有他的道理。
“好,如此好,你下去照顧好這位客人。”陸勇霖微笑著點點頭。
待陸之琴下去之後,原本還微笑著的陸勇霖表情立刻變得僵硬起來,收起笑容換一臉的嚴肅,小琴還是那種性子,對誰都不抱有懷疑的態度,可是這件事情卻不得不令他心生擔憂。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一而再縱容陸之琴是不是好事,但是小琴這樣的性格確實善意的,他又怎麼忍心再責備她什麼,雖然一開始收養她是帶著居心叵測的目的,但現在他只把陸之琴當成親生女兒看待,多年來,陸之琴對他的孝心,又如此的聽話乖巧令他不得不喜歡這個女兒,他希望陸府一直安然無恙,這樣她也不會出什麼事,即使陸府有什麼問題,他也不希望拿自己的女兒去冒險。
這個琳娜公主,他不是不認得,這麼些年他也去邊疆也不少次了,去拜訪努爾大王的時候偶爾也會看到這個琳娜公主,當時只聽說努爾大王對自己這個小女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生性頑皮又愛闖禍,他也不算是很有印象,見到這個公主不過一兩面,不過倒是感覺這個公主還是很單純很活潑的,沒有一點壞心眼。
他去了邊疆這麼幾回,既然他都遇到過這琳娜公主,想必這琳娜公主也見過他幾眼,雖然可能只是隨便看了幾眼,不過她肯定也是有印象的。
這一次琳娜公主不知為何原因來到了原,也不知道是不是抱有什麼目的,當然,方才小琴對他說的那些解釋他是半信半疑的。
現在陸府已經深受皇的懷疑了,可不能再與邊疆的人有什麼來往,一旦被發現,嫌疑更大,到時候是想撇掉也撇不清了。
也不知道這琳娜公主來這原到底是為了什麼,是受到了努爾大王的指使還是另有陰謀?在陸勇霖看來,這努爾大王極度寵愛這琳娜公主,怎麼可能讓琳娜公主單槍匹馬的來到原?這其肯定有什麼原因是他不知道的。
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他要多加小心留意才是,而且這幾天要儘可能的去避免遇到琳娜公主,萬一被琳娜公主發現了身份,知道他們陸府是與邊疆私底下關係密切的,訊息一傳到皇宮裡去,陸府的這場危機是想躲也躲不過了。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能這麼算了,這個琳娜公主一天待在陸府裡,像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陸勇霖可不希望因為這個不速之客而害慘了陸府,所以他必須要想辦法把這個琳娜公主給趕走,而偏偏他還不能派人去邊疆通風報信。
據他派出去的人打探的訊息透露,這幾日來,皇都派了許多官員們密切留意去往邊疆通道的附近人員來往,皇宮那邊調查的十分嚴謹,若是他這個時候派人去找努爾大王的話,肯定是自投羅。
陸勇霖不敢冒這個險,可這琳娜公主待在陸府裡也不是什麼好的事情,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琳娜公主從未來過原,原許多的人都不認識邊疆的努爾大王,更何況是個愛闖禍愛亂跑的小公主,也極少數人知道努爾大王的真面目,這是因為皇宮也有派人去探訪邊疆的,那幾個人會認識。
認識努爾大王的人都不多了,更別說是一個小公主了,陸勇霖抱著這樣的態度想著,因為他考慮到這一點,琳娜公主不會輕易被人發現身份,所以他才會同意小琴讓琳娜公主住在陸府裡。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琳娜公主到了哪裡都是一個隱患,他生怕這個小公主嘴巴不夠嚴密,要是在外面胡說八道,把陸府的事情洩露出去也糟糕了,現在把那琳娜公主安置在陸府裡,明著是說要把這琳娜公主安頓在陸府裡,讓她在原有個住處,實際對於陸勇霖來說是一種監視。
“去把刀影叫過來。”陸勇霖對著旁邊的奴才說道,事情終要有解決,但這幾日晟南都不在府裡,應當是去忙這幾天棘手的事情了,他作為陸王侯已經被皇私底下“禁止”參與任何朝廷的活動,如今陸勇霖感覺自己如同是個廢人。
不過保護陸府他必定是有責任的,這件事情即使不能去找晟南商量,也可以與刀影說說,讓小琴一人看好那個琳娜公主還是有點懸,交給刀影的話,他會放心的多。
“是。”
陸之琴從房裡出來,心情有些複雜,說不開心也說不難過,爹爹在這件事情沒有責備她,她確實感到很慶幸也很開心,爹爹還是非常能夠理解她的,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於敏感了,總感覺爹爹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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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哪裡怪,也是那樣面帶微笑,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但陸之琴畢竟與爹爹相處了十幾年,做了十幾年的父女,爹爹的心思她還是能看得明白。
她感覺到爹爹最近的情緒都有些不大對勁,雖然面帶著微笑,但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看去也是裝出來的笑意,爹爹是不開心,而且這種不開心的情緒已經延續了很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陸之琴仔細的想想,對了,是那一次,是那一次爹爹從監獄裡回來那一次,感覺整個人都變了,不再像從前那樣。
從前的陸王侯威風凜凜氣宇軒昂,現在的陸王侯卻像是一夜之間衰頹了許多,也老了許多,想起爹爹眼角的皺紋,陸之琴的心底一陣陣的心疼。
再想想,確實是很不對勁,爹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朝廷了,若說之前是因為皇覺得爹爹待在監獄裡久了,需要靜心修養一段時間,那麼現在都過去了這麼久了,也是時候可以朝廷輔佐政事了,然而並沒有。
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爹爹都好像一直待在陸府裡沒有出去過,只有哥哥一個人經常忙前忙後的不見人影,以前是爹爹,現在是哥哥
越想越不得勁,陸之琴緊緊的皺著眉頭,為何爹爹一直待在陸府裡不去朝廷處理政事呢?難道是皇的意思?
皇不再讓爹爹參與朝廷政事?這是為什麼?難道是覬覦陸府的勢力太過於強大而惶恐會危及到朝廷?
陸之琴在這種名望家族裡非常懂得這種事情,若是有危及朝廷的事情出現,皇必會第一時間剷除這種勢力。
而陸府是這樣的勢力存在,若果真如此,那解釋的通了,陸府的勢力已經成為了朝廷勢力威脅的存在,那麼皇已經開始要慢慢剷除陸府的勢力了,也難怪爹爹經常在府裡不出去了。
陸之琴是這樣想的,她以為陸府的危機是這樣了,但沒有想到事情遠遠沒有她想的這麼簡單,陸府的危機不僅僅存在於這些問題,若只是存在這樣問題的話,那陸府真的是萬事大吉了,然而與陸之琴的想法相,事實遠遠嚴重的多,像是小巫見大巫簡直不足以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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