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這麼任性,自己固然痛快,可你考慮到其他人利益沒有?”
“靜初,你不能這樣自私,你享受江家多少資源,就該回江家多少恩情。”
聽到這裡,葉子軒臉上劃過一抹戲謔,坦然自若走進去,偌大客廳人很多,或坐或站有十幾人,大半是長輩,少數是貌似和江靜初歲數差不多的小輩兒,一張紅木桌子上,坐著五六名江家長輩,居中一名白發老婦顯然是全家的核心。
眾星捧月。
這十餘人自成一邊,在角落的一側單人沙發,坐著神情冷冽的江靜初,她始終倨傲倔強地面對眾人訓斥。
不辯駁,卻也不妥協。
只是從她蒼白的臉色可以判斷,她一定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不過也是,昔日相親相愛的家人,忽然因為利益對自己翻臉,還不顧自己差點被殺的憋屈,站在郭東生的一邊,這不僅讓她感覺到無助,還讓她生出了失望,豪門無情啊……
“靜初,你爺爺為這事都病了,你今天必須答應了這婚事。”
白發老婦恨鐵不成鋼地拍著桌子,砰砰作響:“你如果不答應,我情願掐死你,給郭家一個交待,也不願你丟臉。”
幾個女人也都點頭:“靜初,快答應奶奶吧,你已經氣壞爺爺了,還要氣壞奶奶嗎?你怎麼做人孫女的?”
“這麼多人,欺負我的女人,這不好吧?”
就在這時,一個輕淡卻刺激眾人的聲音響起:“要掐死靜初,有沒有問過我?”
江靜初心神一顫,她知道,他來了。
見到有陌生人出現,全場瞬間一震,客廳,鴉雀無聲。
屋裡所有人目光落在葉子軒身上,審視著這個不速之客,只是葉子軒的出現雖然讓人感覺突兀,但不論男女老幼,全是居高臨下的審視姿態,幾個不知葉子軒底細的幾個江家表哥表姐,要麼一臉不屑,要麼面帶冷笑,說不出的優越。
“小子,你是誰?”
一個卷發青年站了起來,氣勢洶洶:“你知道這是哪裡嗎?你闖入進來找死啊?”
一個時尚女孩也冷眼盯著葉子軒:“就是,還靜初是你的女人,你他媽的是誰啊?”
“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什麼玩意。”
幾名警衛下意識湧入,想要動手,卻被葉子軒一手推翻出去,無可匹敵。
“我是誰?”
葉子軒戲謔著重複字眼,只是從容不迫,似笑非笑面對眾人,這姿態不禁使不認識的江家人不約而同顯露出意外,平民百姓家的孩子,踏入京城這深門大宅,不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少之又少,隨後就見葉子軒走到江靜初的身邊笑道:
“我叫葉子軒,也叫葉天龍,是葉家的子侄,也是葉宮主事人,當然,對你們最有意義的一個身份。”
他一把摟住江靜初的肩膀:“靜初的男人。”
在江家上下一片嘩然難於置信,江靜初嬌軀一震時,葉子軒又丟擲一句話:“也就是說,靜初是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欺負她,也沒有人可以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我更不會允許你們什麼逼婚,對了,順便,再告訴你們一個訊息。”
“郭東生,死了。”
“知道他為什麼會死嗎?”
葉子軒又站到剛才叫囂的青年和女孩面前,伸手拍打著他們的臉頰,啪啪作響:
“因為,他跟我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