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響尾蛇可能連他們都幹掉。
緬甸軍官聞言冷哼一聲,一邊揮手讓手下去聯系,一邊握著槍械喊出一聲:“在沒有證實你的身份前,你就是擅闖緬甸國境的外軍,我現在需要告訴你,馬上放下武器接受檢查,這裡是緬甸,外軍出現,手持武器,這是嚴重挑釁。”
“我絕不允許。”
他砰的一槍,打在龍秋徽面前:“如果你不老實配合,我不管你是不是國際刑警,格殺勿論。”
一幹手下也吆喝不已,威懾著神情猶豫的龍秋徽。
龍秋徽微微皺眉躲避子彈打出的泥屑:“我對你們沒有惡意,闖入緬甸完全是因為追殺,我手持武器也只是自保,我可以放下武器,但是我需要你們絕對保證我的安全,馬上進入戰鬥準備,這裡剛發生槍戰,僱傭兵很快就會殺來。”
緬甸軍官不管不顧,槍口一低喝道:“放下武器!”
十餘把沖鋒槍也對著龍秋徽,聲勢浩大,似乎不答應就要亂槍掃射。
龍秋徽嘴角止不住牽動,她不甘心交出武器被人束縛,那樣就等於把性命交給他人掌控,可如果不按照對方的指令去做,只怕這些緬甸士兵真會開槍,她不懼這十二人,可不想跟他們自相殘殺,思慮一會,她丟掉了槍械和手雷站起。
“武器,我放下了。”
龍秋徽緩緩從地上站起:“只是我要提醒你,敵人很快會追到這裡。”
緬甸軍官一臉傲然:“放心,我們自有分寸,就算真有人追殺過來,他也純粹是找死。”
“砰砰砰!”
一名緬甸士兵迅速上前,拿起龍秋徽武器退後,還有三人上前準備束縛她雙手。
就在這時,樹林中忽然掠過一陣刺耳的銳響,龍秋徽臉色巨變,嬌喝一聲:“小心!”
在龍秋徽再度撲倒在地時,六支削尖樹幹破空而來,四名緬甸軍人剛剛端著槍口環視,就身軀一震跌飛出去,身上濺血生機熄滅,下一秒,幾記清冷卻強大的點射槍聲響起,六名緬甸士兵腦袋開花,連對手都沒看清就一頭栽倒在地。
接著,又是一道人影閃過,驚恐的緬甸軍官和副手,剛剛掃出一梭子彈,人影就貼到他們側方,一腳淩厲踢出,兩人槍械落地,緬甸軍官手腕有著無法形容的疼痛,但還是死死咬著牙,用左手拔出腰間的匕首,對著瓊斯刺殺了過去。
另一人也摸出軍刀,跟著緬甸軍官沖向了瓊斯。
拳頭可以擋,刀不能擋,刀只能避。
“太弱,太弱了。”
盡管兩人出手勢大力沉,還蘊含著說不出的淩厲,但落在嚼著口香糖的瓊斯眼裡,卻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緩慢,他嗤之以鼻哼出一句,就在緬甸軍官的匕首刺來時,突然一個右環繞步閃過去,到了對方側面,雙拳如炮彈般左右開弓。
面部中拳,後腦勺中拳……
只見緬甸軍官一仰一撲,身體如塊直板撲到了地上,就此一動不動,另一名緬甸士兵稍微愣然,也就在這時,瓊斯閃到他身後,右手反切頸同時右腳低掃擊,第二人橫身跌倒,頭撞到地面發出咚響,隨後,瓊斯一腳踩在他的後腦勺。
一股鮮血爆射出來,緬甸士兵一命嗚呼。
動如兔,靜如山,出手簡潔利落,以至於擊倒兩人沒超過三秒,殲滅整隊前後不到兩分鐘。
瓊斯不對緬甸軍官下殺手,是要捏著他作為撤離籌碼。
此時,見到危險發生的龍秋徽已經一個躍身,速度極快向叢林另一端竄去。
她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瓊斯和緬甸軍官身上,同時留意可以讓自己跑路的叢林。
忽略了,前方同草色融為一體的細細絲線,觸碰絲線,一張大網飄落罩住龍秋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