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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見到光頭大漢腦袋濺血摔倒在地,一名毒販愣了一下,接著又是一陣槍響,五六名保鏢身軀濺血倒地,他馬上反應了過來,第一時間臥倒在地,一張臉上沒什麼惶恐情緒,只有徹徹底底的猙獰,他狂吼一嗓子,整個人不斷翻滾躲避。
其餘老大也都敏捷地撲倒在地。
這些老大全都是提著腦袋過日子的,在華國這個販賣五十克就要被槍斃的國度,他們選擇這一條刀口舔血的路,就清楚自己小命隨時都會掛掉,所以從來不會去想什麼後果,什麼懼怕,誰要他們的命,誰要抓他們,他們就跟誰拼命。
因此見到有人襲擊,再聯想司徒錯的示警,全都打了雞血一樣,他們心裡都明白,無論對手是誰,今晚不殺出一條血路,那他們就可能都折在這,一名身材肥胖,但靈活無比的老大,拔出一槍吼叫起來:“敵人在山丘,大家反擊。”
數十名保鏢對著山丘扣動扳機,黑夜頓時掠過刺眼的曳光。
“砰砰砰!”
槍聲陡然爆發,炸裂,掩蓋著風雨聲。
在二十三名老大趴在泥水中喝叫保鏢射擊時,山丘兩端正探出十幾把狙擊槍,幾乎同一時間開火,頻率相同,目標不一,子彈在風雨中嗖嗖嗖射去,像是一顆顆煙花,十多名敵人當場腦袋開花倒地,鮮血把村莊門口漂染的觸目驚心。
橫在村莊門口的二十四部車子,也在子彈中砰砰作響,發出刺耳悽厲的警報,雖然他們座駕都是防彈,但在狙擊子彈的轟擊中還是斑駁不堪,擋風玻璃和車身都裂出痕跡,七八個輪胎更是相續爆裂,甩出幾名躲藏在後面的各方保鏢。
他們身子剛剛露出,子彈就忽地殺至,無情把他們撂翻。
混亂!血腥!暴力!
慘叫聲,狙擊槍,風雨聲,喝罵聲,手槍,微沖,還有幾只狗叫聲,全都大雜燴一樣混雜在一起,平日裡罕見人煙的白雲村瞬間變得熱鬧起來,一片慘烈無比情景,被龍秋徽他們用狙擊槍困住的敵人,前後去路都被壓制住無法逃命。
一名女子保鏢意識到今晚怕是難於善終,鑽入一輛車裡踩下油門,車子像是利箭一樣沖向前方,洞開的車門還召喚著自家老大,一個身材矮小的毒販,握著短槍條件反射跳向車裡,只是腦袋剛碰到座椅,一顆子彈就撲一聲打了過來。
他的臀部瞬間開花。
“啊——”
他慘叫一聲從座椅上摔了下來,臀部被子彈撕裂的傷口,肆意流淌著殷紅鮮血,他抓著地面想要忍住劇痛,結果又是一顆子彈打來,射中了背部,他身軀一震,發出最後的慘叫,全身也開始變得冰冷起來,隨後,腦袋一歪倒在地上。
這時,沖出十多米想要奪路而逃的車子,見到老大橫死也不再停留,直挺挺向山下沖出,只是剛滑行二十多米,三顆子彈就射入駕駛座,女子保鏢顫抖了一下,接著一頭栽倒在方向盤,車子失去控制沖上路邊,斜斜的摔飛出了山道。
一團火光沖天。
“撲!”
龍秋徽目光鎖住一名黑衣保鏢,扳機猛地一扣,子彈嗖的射出,對方腦袋一晃,鮮血濺射開來,隨後就重重摔倒在雨地上,眼睛瞪大再也沒有生息,龍秋徽雖然一槍斃敵,但她卻沒有多少高興,因為她忽然發現,司徒錯不見了蹤影。
她剛才還記得司徒錯躲在牌坊後面,可等她殺了三名黑衣保鏢後,司徒錯就失去了影子,她特意審視每輛車子後面的敵人,可都不見司徒錯摻雜其中,這個變故讓龍秋徽神情變得凝重,今晚行動如果跑了司徒錯,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龍秋徽挪移身子,換到山丘另一個地方,可以直視白雲村道的位置。
“這王八蛋,躲去哪裡了呢?”
此時,見到敵人一個個倒在血泊中的聯合戰警,士氣更加大振地射出子彈,把對抗的敵人撂翻在地,與此同時,二十名警員握著沖鋒槍向前靠近,準備待會近距離拿下殘存的老大,今晚過來,殺人只是輔助手段,更希望能活捉他們。
每一個老大都是一條線,一旦開啟缺口就能扯出不少同夥。
狙擊槍壓制,沖鋒槍推進,黑衣保鏢擋無可擋,一番拼命依然被爆得體無完膚,一條條防線,在彈雨中分崩離析,無路可逃的老大雖然狼狽不堪,但依然沒一個人懦弱,躲在車後面目猙獰,不斷揮舞槍械吼叫:“開槍,幹掉他們!”
今晚的見面會變成生死會,讓他們一個個惱怒不已,只是伏擊者的火力強大,讓他們無法前進或後撤,還讓他們的反擊微不足道,所以盡管歇斯底裡死磕,但局面依然不受控制地崩塌,敗局漸漸呈現,一名老大按捺不住,沖出射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