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我怕契科夫扛不住,把你招了出來。”
藍衣女子輕哼一聲:“他敢?!”
隨著這兩個字哼出,藍衣女子俏麗的容顏微微一變,多了幾分猙獰,氣勢壓人,阮飄飄,塗山賭場的官方代理人,常年出入越國權貴場所,總統大廈也是常客,搞出今晚這好戲,不過是給何長青下馬威,讓上面看到何家並非是萬能。
繼而維護她在賭場的絕對話語權。
塗山賭場在越國各大行業來說,是來錢最快最多的偏門,每年透過親信做賬和打點幾個關鍵人物,她能夠拿走五成的賭場利潤,然後再把其餘利益層層分出,賺的盆滿缽滿,塗山賭場不怎麼賺錢,是因為賺的錢近半集中在她的手裡。
貌似永遠與黑道不沾邊的她,才是塗山地下世界的真正王者。
何長青跟何家的介入,官方轉讓的三成股份,還有何長青要求的經營權和話語權,讓阮飄飄感受到巨大威脅,不僅是未來利潤受損,搞不好還會被翻出舊賬,所以希望藉助契科夫的手,打壓何長青讓他無法冒起,誰知計劃出了變故。
她細細研究過何長青,可她卻忽略葉子軒的出現,葉子軒不僅看出對賭端倪雷霆掌控了後臺,讓‘生病’的賽獅虎生龍活虎出戰,還咬死契科夫帶來的位元狗王,更是被葉子軒猜出背後有人,為了化解此事,阮飄飄不得不現身出來。
“阮小姐,那小子很鐵血,我有點替你擔心。”
在阮飄飄舉步走入鬥狗場的時候,灰衣越人又輕聲補充一句:“你還是先打幾個電話為好。”他還認出大姐大蝴蝶燕也在裡面,繼而猜測出葉子軒的顯赫身份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家夥就是殺掉阮大智和越文妃的主,葉子軒。
阮飄飄沒有說話,只是嘴角翹起,帶著一絲不屑,她連總統府都出入幾十次,還怕一個外來戶?
“這是什麼場所?”
“開槍,傷人,驚嚇客人。”
“何長青,你要賭場倒閉嗎?”
被十餘名壯漢簇擁的阮飄飄穿過走廊,走入猶如驚弓之鳥的人群,看著渾身是血滿地打滾的契科夫,俏麗的臉蛋越發難看,她先是怒視合作夥伴何長青,上綱上線把罪名扣在後者的頭上,隨後又望向提槍的葉子軒,一臉威嚴的喝道:
“賭場不準鬥毆,開槍,你難道不懂規矩嗎?”
她的高高在上,氣勢不凡,卻只換來葉子軒不鹹不淡的一個冷笑,手中槍口又一移,扳機扣動。
“撲!”
子彈打在契科夫的右臂關節,咔嚓聲響,刺激著每個人的耳朵。
“啊——”
契科夫又是一聲慘叫,本以為強大靠山來了,他不用再遭罪挨子彈,哪曾想死扛到底換來的是葉子軒戲謔。
還有阮飄飄憤怒且無奈的顫抖:“混蛋——”
契科夫充滿希望的眼眸,漸漸絕望。
葉子軒把槍口轉到契科夫的手腕,那份滾燙崩潰著後者的意志。
在葉子軒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契科夫身體顫動了一下,艱難擠出一句:“我背後的人,是阮小姐……”
他熬不住,低頭招供,話還沒說完,阮飄飄身邊竄出一人,正是那名灰衣越人,一刀射向契科夫:
“誣陷阮小姐,死!”
出手極快,攻擊更是兇猛,只是葉子軒速度更快。
灰衣越人一動,葉子軒已橫擋了過去,一腳踢開射向契科夫的匕首,隨後一槍頂在灰衣越人的額頭,扳機扣動!
“撲!”
子彈洞穿灰衣越人腦袋,後者身軀巨震,搖晃兩下摔倒在地,死不瞑目。
全場一片死寂,連風都好像已經死去。
“這裡只有一個聲音。”
葉子軒淡淡出聲:“那就是我葉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