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拉扯擂臺邊沿的橡膠繩,一臉悽慘顫顫巍巍站起,一招,一招就廢了一腿,並不比豹子好多少,俄人憤怒,他憋屈,阮大猛他們也都從沙發坐起,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連揉眼睛無法相信,三個拳手,全部被墨七熊一招撂翻。
這是豹子他們太無能,還是墨七熊太強大?
阮大猛掃過蝴蝶燕一眼,不知這女人哪裡找來這強手?搞到今晚一戰失禮,也讓蝴蝶燕絕處逢生,他很是不甘,所以對廢了一腿的俄羅斯人吼道:“媽的!沖上去幹了他!還說是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連一個毛頭小子都幹不掉?”
墨七熊盯著擂臺角落不堪一擊的對手,又帶著一抹戲謔的掃過阮大猛,隨後不等俄羅斯人忍住疼痛,就一個腳步貼了過去,接著擰腰轉胯,一拳沖出,狠狠打在俄羅斯人架起的雙臂上,俄羅斯人的瞳孔瞬間縮成了針芒狀,怒吼運力!
“砰!”
一聲悶響,雖然俄羅斯人用雙手擋住墨七熊的拳頭,但巨大蠻力還是讓他後退一步,俄羅斯人的肌肉如同鐵板一樣,厚厚的護著自己的身體,就算拿鐵棒使勁擊打,也會毫無痛感,但墨七熊看似無力的一拳,卻讓他感到了鑽心疼痛!
俄羅斯人還踉蹌著後退一步,重心不穩差一點摔倒,墨七熊又貼了過去,三拳如電轟出,打在了對方堅硬的肌肉,每一拳的擊打,都讓俄羅斯人感到一陣全身的戰慄,接著墨七熊一步騰空,對著尚在後退的俄羅斯拳手就是連續三腿。
“砰!”
隨著最後一腳抽出,俄羅斯人被他抽飛出去,摔在擂臺外面昏迷過去。
勝利!
墨七熊再度取得勝利,全場短暫的安靜後,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瘋狂,不少婦人還探聽墨七熊的來歷。
很多人都為今晚享受了視覺盛宴感到興奮,唯有阮大猛一夥人臉色陰沉無比。
“阮大猛,拳賽結束,你的三個拳手,一死兩傷,全都跌出了擂臺。”
蝴蝶燕心頭重石徹底落下,感激的掃過葉子軒一眼後,起身走向咬著雪茄的阮大猛:“而我的人,站到了最後。”
“你贏了又怎樣?”
阮大猛先是臉色難看,尷尬,隨後破罐子破摔,慢慢轉臉瞧向蝴蝶燕,得意淺笑最後變為豪放的哈哈大笑,他起身挪步,一大片人跟著起身,氣勢洶洶逼近蝴蝶燕:“你贏了三場拳賽,大不了今晚不動你,要想平安,天天贏我啊。”
“我每天安排三名拳手在這裡等著,你有本事天天打贏他們,贏了就給你一天平安,贏不了,我就弄你。”
擺出無恥者姿態的阮大猛噴出一口濃煙,陰陽怪氣地哼道:“不爽?不服?有本事動我啊,要不跟虎狼門火拼,你們敢嗎?不敢的話,就照我們規矩去做,記住了,你們只有一天平安,要想沒事,明晚再帶人過來這裡打三場拳賽。”
蝴蝶燕臉色一變:“言而無信,阮大猛,你無恥。”
阮大猛哈哈大笑,狠狠指點蝴蝶燕:“我就無恥了,怎麼了?你能怎麼的?”
“阮大猛?”
蝴蝶燕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葉子軒一把拉住,隨後,他笑著踏前一步,看著滿臉橫肉的越國黑幫巨頭:
“雙方真不能和平相處?”
阮大猛見到壞了好事的葉子軒,直接把雪茄砸後者身上冷笑:“和平個鳥,你們要麼歸順,要麼死,沒別的路?”
葉子軒掏出一張支票:“五百萬,不多,交個朋友,如何?”
阮大猛一把扯過支票,掃視幾眼後獰笑:“五百萬?有點錢啊,行,給這錢面子,給蝴蝶燕五天安寧。”
葉子軒淡淡出聲:“真這麼趕盡殺絕?”
阮大猛手指一點葉子軒:“趕盡殺絕又怎樣?人有我們多嗎?槍有我們多嗎?要幹架試一試,看我弄死你們不?”
“撲!”
葉子軒沒有再說話,把蝴蝶燕往後面一扯時,腳步一挪,勢大力沉撞入阮大猛懷裡,一手死死摟住阮大猛的脖頸,一手用暗藏袖筒中的尖刀連捅,撲撲撲!六記銳響重疊響起,阮大猛心窩連中六刀,刀刀致命,血水飛濺,觸目驚心。
“撲!”
第七聲響起,刀鋒完全沒入阮大猛腹部。
紅色血液滴答淌落,觸目驚心,葉子軒貼著阮大猛腦袋淡淡出聲:“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衣衫染血,如魔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