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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家萬戶把門開,快把咱親人迎進來。”
“咿兒呀兒來吧呦,熱騰騰兒的油糕,擺上桌,滾滾的米酒捧給親人喝……”
哈城的忘憂軒三樓廂房,戴局長正拿著話筒放聲高歌,頗有感情唱著二十多年前的革命老歌,靠在沙發的葉子軒眼睛微微眯起,一副不堪受擾卻無奈的態勢,手裡雖然也握著話筒,可是卻一句都切不進去,只能聽著戴局長不亦樂乎。
這已經是第十三首歌了,戴局長戰鬥力強悍的唱了一個小時,期間只喝了半杯啤酒,好像八輩子都沒有唱過歌似的,葉子軒看著側邊鏡子倒影出來的老戴,暗呼如非自己知道他的脾性和品行,怕是要懷疑這是一個夜夜笙歌的貪官了。
“子軒,子軒,來,最後一個高音。”
在葉子軒往嘴裡丟入一個瓜子時,戴局長忽然回頭向葉子軒招手,示意他趕緊站起來幫自己一把,葉子軒苦笑一聲,拿著話筒走到戴局長身邊,掐著節奏高唱起來:“山丹丹的那個)開花呦),紅豔豔,毛主席領導咱打江山。”
“毛主席領導咱打江山!”
戴局長的左手隨著葉子軒飆出高音,不斷旋轉,不斷旋轉,隨後在高處猛地一握,結束最後一個音符,整個廂房瞬間恢複了幾分安靜,戴局長臉上笑容很是燦爛,伸手一拍葉子軒的肩膀笑道:“漂亮,漂亮,亢奮有力,餘音繞梁。”
“子軒,你真應該去參加華國好聲音,拿一個冠軍回來給我長長臉。”
葉子軒輕輕咳嗽一聲,放下話筒後第一時間關閉螢幕,接著向戴局長側側手:“局長,我請你吃飯,你不要,請你喝茶,你不要,卻要來這裡唱歌,還一唱就是一個半小時,你最近是不是生活太無聊,所以拉我過來陪你解悶消遣?”
戴局長綻放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隨後也放下話筒走回沙發:“飯每天吃,茶也每天喝,歌卻是難得唱一回,主要是我權力太重位置太高,出去跟他們瞎混一氣,不合適,而且很容易被人誤認貪官形象,你知道,我很愛惜名聲的。”
“我死後要蓋國旗,葬八寶山的,萬一有了汙點,我死去的祖宗會爬出來抽我的。”
葉子軒自顧自的端著啤酒喝著,還不忘記挪揄一句:“怕給祖宗丟臉,那你今晚還唱這麼歡?如果我拍幾張你唱歌的照片出去,九成九都會說你是貪官汙吏,你看看你,頭發沒了,肚子大了,笑容還無盡猥瑣,百分百的貪官形象。”
“小子,怎麼說話的?”
戴局長瞪了葉子軒一下,拿起一瓶蘇打水灌入幾口:“給你一個巴結頂頭上司的機會,你不好好珍惜,還敢出言來挪揄我?信不信不讓你轉正了?忘記告訴你,我還掛著華海警局局長的頭銜,隨時消了你檔案,讓你變成無業人士。”
葉子軒聞言笑了起來:“對不起,是我錯了,局長,要不給你安排兩個小妹,只是身體扛得起嗎?”
戴局長輕輕咳嗽一聲,靠在沙發上望向葉子軒:“小子,你無恥的樣子很有我當年的神韻啊。”隨後大手一揮道:“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歌唱足了,東西吃飽了,咱們來談點正事吧,下午襲擊你的瘦小婦人,她的名字叫仁吉。”
葉子軒淡淡出聲:“紮西的親人?”
戴局長握著水瓶的手一滯,帶著一抹訝然看著葉子軒,眼睛漸漸變得深邃:“不愧是金牌小協警啊,見一葉而知天下秋,看來你已經知道不少東西,也好,省卻我不少口舌和時間,沒錯,仁吉跟紮西關系密切,她是紮西的領路者。”
“兩人明面上沒有關系,可實際上卻如母子。”
戴局長聲音自帶一股威嚴:“紮西死了,跟紮西有關的幾個成員,也被燕戰雄的手下斬殺了,如非家眷跑得快,估計也全變成禿鷹嘴裡的食物,紮西是被你堵住的,如果不是你追的太緊,紮西就能從懸崖的繩索脫身,而不是跳崖。”
“雖然你的所為和反應是本能,但對仁吉來說,紮西他們因你而死。”
葉子軒臉上沒有太多情緒起伏,似乎已經猜到了這些東西:“所以仁吉把血債算在我頭上?覺得我該對紮西的死負上責任?”他想起仁吉襲擊時的悲憤目光,苦笑一聲自己真是倒黴,去燕家打個醬油,卻無形中成了逼死紮西的兇手。
仁吉怕是會仇視自己一生。
戴局長灌入一大口蘇打水,臉上帶著無奈:“我知道這不能怪你,只是仁吉跟紮西母子情深,一時控制不住情緒,所以跑來哈城對你發難,我知道此事後,也就趕赴過來制止,幸虧雙方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不然我是百死莫贖了。”
“不過你放心,我可以保證,她以後絕不會找你晦氣。”
葉子軒沒有太多的高興,只是手指輕輕摩擦著杯子,神情平靜,目光平和:“局長,這樣說來,你跟仁吉和紮西關系也很密切,不然也不會趟這渾水,根據我的情報,紮西背後有一個組織,仁吉又聽你的話,你是不是他的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