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助理滿臉驚喜,對鑽石毫無抵抗力:“這鑽石哪裡來的?”
她一把抓起來,捧起手裡細細檢視,恨不得直接揣入自己口袋,隨後身軀一震,盯著有點眼熟的鑽石喊出一聲:“這就是金庫被搶的鑽石。”為了證實自己猜測,她還第一時間拿過資料,翻看金庫給予的圖片和編號,接著止不住地尖叫起來:
“龍隊,真是金庫的鑽石。”
七叔他們忽地一聲圍了過來,拿著圖片和編號檢視,隨即也都歡喜不已,毫無疑問,都認出這就是被搶的鑽石,龍秋徽臉上也劃過一絲激動,但很快又恢複平靜,親自對比一番確認後,她就望著葉子軒問出一句:“這批贓物,你從哪裡找回來的?”
葉子軒從辦公桌上跳下來,笑容很是燦爛回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昨晚跟著一個匪徒,不小心就跟到他們大本營,於是虛張聲勢趕跑他們,最終把這批鑽石找了回來,不過我已經忘掉那個地方,龍隊非要給它們一個來源地的話……”
“鼎峰花園。”
葉子軒補充上一句:“就說是鼎峰花園的酒窖找到。”
龍秋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葉子軒,良久之後勾勾手指:“把其餘鑽石交出來。”
葉子軒一溜煙跑到門口,一副打死不從的樣子:
“你說追回贓物一半,現在都夠十五個億了,這剩下的,就讓我留著吧。”
龍秋徽柳眉一豎:“交出來!”
葉子軒搖搖頭:“不交。”
龍秋徽一拍桌子:“不交以後別上我的床。”
在七叔他們一怔的時候,葉子軒趕緊把盒子掏出來:“交……交……”
當葉子軒乖乖向龍秋徽妥協交出鑽石時,澳門醫院的特護病房,何長峰正一臉怒色看著雜志,簡單掃過封面和內容之後,他就啪的一聲,把雜志重重摔在桌子上:“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明明就是兇手栽贓陷害,現在變成是我搶了這金庫。”
他推開攙扶的一名親信,隨後扯開一個釦子:“我他媽的吃飽了撐著啊,大費周折冒著殺頭罪搶三十億,目的就是對付廢物一般的何長青他們?記者他們有沒有腦子?會不會思考?我要踩死他們,有數不盡的法子和手段,至於去搶金庫陷害嗎?”
“何長青他們活著,不過是我給老爺子最後一點面子。”
他顯得很是惱怒:“等老家夥掛了,我隨時一槍崩掉一個,用得著搶金庫嗎?”接著又拿起另一本雜志:“這記者也是一個混蛋,我在路上被人襲擊,卻寫成我大罪已定,欲圖跑路,還說是警察及時堵住我,不然我都逃離出境了,真他媽的無恥。”
“這些記者是不是蠢貨?腦子怎麼這樣秀逗?”
“何少,何必跟這些人生氣呢?”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清幽動聽的聲音,隨後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緩緩走了進來,女人的黑色長發盤起,顯得端重而又高貴,標準的瓜子臉,下巴很尖,性感的嘴唇塗抹著深紅色的口紅,鼻樑高挺,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彷彿時刻在向外人放電。
讓人不經意間會淪陷其中,無法自拔,她身上的黑衣勾勒出了誘人曲線,裸露的脖子給人一種勾魂的感覺。
眼前的女人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和妖媚,給人帶來強烈沖擊,這樣的女人無論放到任何時代,都會讓男人變成真正的野獸,只是房內的十餘名保鏢不敢絲毫造次,甚至還有意無意低垂眼皮躲避她的目光。
何長峰見到她出現,戾氣瞬間消減了大半:
“這些記者腦子進水,胡亂抹黑我,我能不生氣嗎?”
黑衣女子嫣然一笑:“不是他們腦子進水,而是他們收了何家其餘成員的錢財,刻意抹黑二少的形象,那些記者全都是人精,怎會看不透其中的關系?之所以這樣寫,不過是拿人手軟,何少放心,我已丟出一千萬,還散出三百子弟去做事。”
“今天就可扭轉輿論,不會有人再說何少半個不字。”
“我還能順勢把矛頭指向警方,控告他們失職讓你陷入危險。”
何長峰哈哈大笑起來:“有你這條竹葉青出手,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待我從何翡翠手裡拿到股份,定分你一份。”
黑衣女人嬌柔一笑:“謝謝何少。”
何長峰臉色忽然一沉:“只是,我不僅要扭轉輿論,我還要見到死人。”
“暫時殺不得的,不殺,但可以殺的,一個不留。”
竹葉青微微欠身:“妾身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