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七,頓時引得眾人嘩然。
葉天蕩喝出一聲:“權相國,你會不會太無恥一點?你們這批人不弱,天龍就算再厲害,對付七個也夠嗆。”
“他不上也行。”
權相國手指點著葉天蕩:“那就你的人上,或者就此認輸,當眾賠禮道歉,再叫我一聲爺。”
葉天蕩的手下聞言又喊叫起來:“混賬東西,找死是不是?”
衛戰國竄到葉子軒身邊,搖頭勸告:“表弟,不要上去,我感覺南韓人沒安好心。”
湯兮兮也勸告葉子軒:“是啊,總感覺他們窩藏居心,而且這是葉天蕩搞出來的事,他應該可以解決。”
“確實窩藏居心,只是對我沒有意義。”
葉子軒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望向高臺上,高臺上,連勝兩局的樸喜善見氣質不俗的陌生青年盯著她,傲然雙峰一挺,炫耀似的冷笑踢腿,香風流淌,高臺一角的結實柱子多出一個觸目驚心足印,然後朝葉子軒勾一勾手指,肆無忌憚。
“你媽的,想死啊!”
“賤人,欠幹啊。”
見到樸喜善如此囂張,葉天蕩的手下吼罵,十多號人圍向高,蠢蠢欲動,葉天蕩伸手一壓,唯恐天下不亂的同伴們才消停,很是不甘心地退回來,他們知道這些南韓女人的霸道,知道單打獨鬥難於取得勝利,想要就此攪渾局面群毆。
這樣既有機會討回彩頭,又能消掉定下的賭注。
可惜葉天蕩不給他們幾乎,葉天蕩看著葉子軒,猶豫一會開口:“天龍,上或不上,你自己決定。”
權相國哈哈大笑:“他肯定不會上的。”
葉子軒淡淡出聲:“權少,看來你是鐵了心,要給我送錢送女人了。”
權相國哈哈大笑:“葉少有本事,就都取了過去,權相國最不缺的就是錢,就是女人。”
“很好,這一戰,我來。”
像局外人的葉子軒牽扯起一抹笑意,臉上一絲笑意讓眾人恍惚,隨後一個翻身上了高臺:“要麼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麼你接住我甩過去的劍,要麼你我各乘一匹戰馬,遠遠離開遮天的帥旗,離開如雲的戰陣,決勝負於城下。”
這是當代青年詩人曉樺,《致額爾金勳爵》的詩句。
在樸喜善看著葉子軒的時候,臺下也有六個靚麗女子,同一時間抬起了頭,目光死死鎖定葉子軒,有著明顯的兇光。
簡短的安靜後,現場就變得喧雜起來,有女人的地方就永遠有她們充滿好奇的議論,很多女人盯著葉子軒評頭論足。
葉子軒也絕不是什麼善類,肆無忌憚掃視臺下女人,熾熱目光讓不少女孩的芳心既慌亂羞怒,又有著隱隱的歡喜。
隨後,葉子軒盯著面前的樸喜善,勾一勾手指笑道:“一招敗你。”
“啊!”
沒等權相國把其餘六名女子叫上去,被葉子軒蔑視的樸喜善眼神一冷,直接動了,繃緊身子猛地前沖,像離弦之箭。
這麼短的距離,樸喜善蓄勢已久的突然爆發,絕對驚人,但是她無比驕傲和狠辣的眼神,在一秒後變得驚愕,因為對面的葉子軒比她更快,出腿的路子更刁鑽,樸喜善那極其傲然的嬌喝還在半空回蕩,她主攻的右腿已踢起十幾公分。
然而,葉子軒的右腿不可思議地後發先至,腳尖非常輕巧的點了一下,分毫不差的點在樸喜善踢過來的右腿膝關節內側,極其簡單一招,卻有直擊七寸的妙處,隨即,臺面發出劇烈震顫,樸喜善硬生生跪倒,好似坍塌鐵塔轟然倒地。
“轟!”
樸喜善摔倒震顫聲,回響不絕。
很多人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莫名其妙地瞪大眼睛,權相國揉揉雙眼,剛才一幕他看的模糊,甚至以為自己眼花。
“還有六個。”
葉子軒向權相國勾一勾手指:“這應該不妨礙你們布陣吧?”
權相國一握拳頭,有著說不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