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打臉的羞辱,棺材板臉色卻如水沉寂。
“他們在這,他們在這,拿下,拿下。”
就在這時,十幾個何家護衛吼叫著追了過來,何文軍的死讓他們爆發出不小潛力,轉了一圈最終來到後門,雖然不知道棺材板和唐薛衣是不是兇手,但見到兩人都有武器還有人受傷,他們就下意識當成兇手包圍,分成兩隊各自鎖定。
“我是葉宮唐薛衣,盟友。”
見到四個何家護衛圍過來,唐薛衣喝出一聲:“他才是兇手。”
“不準動,我們不認識什麼唐薛衣,如果是盟友,你不用動,不然休怪我們無情。”
四個何家護衛一臉狐疑盯著唐薛衣,顯然不是很相信他的話,三人握著武器死死監督著他,一人拿手機想要彙報,唐薛衣不想引發誤會也不想傷了他們,只能站在原地,而棺材板已經冷笑著出手,他對包圍過來的何家護衛毫不留情。
“啊——”
一名何家護衛還沒靠近,咽喉就已經被白刀刺穿。
“嗖!”
見到同伴橫死,五名何家護衛怒吼一聲齊齊出手,唐薛衣想沖過去,助何家護衛——臂之力,但四人困著他。
而且還沒有等他念頭落下,就已看到兩名何家護衛倒下。
兩把匕首在觸及棺材板衣衫的那一剎那,兩人全身的力氣突然消失。
白刀已經刺穿他的咽喉。
棺材板並不比他們快很多,只快一分。
一分就已經足夠了。
隨後,肩膀染血的棺材板身軀一扭,對著另外三人的匕首迎接上去,像是一個送死一人,在三人微微一愣時,白刀又劃過他們的咽喉,三人像是鐵塔一樣倒下,臉上充滿了驚訝和恐懼,實在不能相信世上有這麼快的刀,這麼準的刀!
突然間,四下一片死寂,沒有人再敢出手,何家護衛臉上都帶著驚慌。
“嗖!”
在唐薛衣從四人包圍圈中閃出時,棺材板已經像是魅影一樣翻過鐵門,幾個起落就拉開了雙方距離。
“你剛才問我,有沒有醉過,有沒有溫暖過。”
唐薛衣望著棺材板背影,像是利箭一樣射出一個字:“有!”
遠處,棺材板身軀一滯,隨後徹底消失。
與此同時,葉子軒療傷的醫院,葉子軒正跟梅子軒如水平靜對棋,一紅,一黑,棋局交錯,雙方僵持不下,梅子書喝入一口中藥,看著棋盤悠悠一笑:“葉少,你兵強馬壯,大軍壓境很有黑雲壓城之感,只是子書收縮兵力,只守不攻。”
“你沒有三百步,無法攻破我的中宮。”
葉子軒手指摸著一個炮,看著守成一潭死水的梅子書,揉揉腦袋:“確實有點棘手,雖然可以一步一步各種進攻,然後利用你疲憊的精神狀態或者疏忽,取得這一局的勝利,可是這失去了策馬平川的快感,也沒有對戰江湖的樂趣。”
葉子軒眼睛微微眯起,掃過震動的一眼手機,唐薛衣發來的資訊。
他悠悠一笑:“雙方氣息相近,惺惺相惜,不忍痛下殺手,又有一個外因橫生,此局看來要不勝不敗啊。”
梅子書笑了起來:“葉少,不勝不敗,只是明面上對抗僵持,真要手段盡出,這世上沒有和局這一說。”
他感受嘴裡的甘苦:“有時候,陽謀難於達成的目的,你可以利用陰謀來完成。”
葉子軒來了一點興趣:“此話怎講?”
梅子書手指捏起自己中宮的‘士’,意味深長的開口:“如果這個士,是葉少的臥底,我這個將,豈不早死了?”
葉子軒大笑:“子書,你放在亂國,絕對是一個毒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