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立刻露出非常滿意的表情。
葉子軒也拿起了碗,舀了一大碗湯:“喝酒是一種樂趣,伴著雞湯喝,更是樂趣。”
墨七熊和梅子書同時拿起湯匙,這種雞湯能醉人,兩人爭搶的風采也能醉人。
唐薛衣的眼裡閃爍一抹溫暖,像是回到孤兒院的溫暖家庭。
“靠,這麼香的花雕,你們也不叫我?”
就在四人吃得正高興時,忽然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隨後,沈萬千就像是一個圓球滾了過來,一把抱住只剩下湯渣的花雕燒雞:“還是花雕燒雞這麼奢侈的吃法,你們太沒良心了,太沒義氣了,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法律?”
“我告訴你們,這剩下的,都是我的了。”
葉子軒看著抱住整個壇子還蹦開的沈萬千,一口喝完碗中的溫熱雞湯笑道:“沈少,我們就這麼一隻小燒雞,半斤花雕,自己都不夠塞牙縫,再叫上你這個大胃王,估計渣都吃不到幾口,最重要的是,我們都不知道你今天會過來。”
“你不是去收錢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見到沈萬千像是餓狼一樣搶走湯渣,還目光炯炯盯著自己碗裡的雞湯,梅子書他們頃刻把碗中湯汁喝完,墨七熊更是把雞腿塞入嘴裡,沈萬千遺憾的看著四人空蕩蕩的碗,直接用手拿起一個雞翅膀啃起來:“我收錢又不用收整天。”
他頃刻把一個雞翅啃沒了:“收完就跑來看你們了,沒想到你們偷偷吃燒雞,這花雕,至少三萬一兩,應該是來自忘憂軒的原酒,味道這麼濃鬱,少說半斤的份,哼哼,這次就原諒你們的行為,下次再有這麼好的東西,記得叫我。”
“再忙,也要過來吃一吃二十萬的燒雞。”
他一臉委屈:“我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貴的燒雞呢。”
三萬一兩?二十萬?
墨七熊把要吐出來的雞骨頭吞了回去。
葉子軒哈哈大笑:“行,下次一定叫你。”
“姚少,就是他了。”
“就是他剛才對淩小姐不敬。”
就在沈萬千靠在一根柱子獨自消滅湯渣時,一個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正用紙巾擦拭雙手的葉子軒抬頭望去,剛才電梯遇見的平頭青年他們,帶著一夥陌生男女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神情傲然,氣勢洶洶,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十幾號人瞬間把葉子軒他們圍住,葉子軒伸手製止墨七熊他們的沖動,也打出手勢暫時不讓保鏢介入。
“你,剛才踹孫助理?”
一個戴著金框眼鏡和身穿阿瑪尼的青年走了上來,嘴角微微翹起頗有一股人上人氣勢:“還對淩小姐不敬?小子,你膽子還真大啊。”他忽然聲音一沉,厲聲喝道:“你知道淩小姐是誰嗎?寶島第一女星,她是你們這種人可以不敬的。”
孫助理附和一句:“就是,簡直不知死活。”
身周十餘個時尚男女牛逼哄哄藐視葉子軒他們,淩姓女星落後半拍觀看,想要看葉子軒如何求饒。
阿瑪尼青年一拍桌子,再度喝道:“現在知道她是誰嗎?”
葉子軒搖搖頭:“不知。”
阿瑪尼青年眼睛一瞪:“知道我是誰嗎?”
葉子軒還是搖頭:“不知。”
“無知小子,這是姚少,晉西豪門的姚少。”
一個漂亮女子嬌喝一聲:“姚少,你都不認識?”
一群人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葉子軒三人。
被稱為姚少的青年極其自負:“井底之蛙。”
啃完一個雞腳的沈萬千回頭,丟下壇子,雙手油膩膩的走到勞力士青年面前,笑容燦爛,眸子卻有一股陰狠。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自負青年眼睛一眯:“你是?”
“你爹,你爺爺,你太爺,見了我,得低聲下氣喊沈少。”
他把手上的油膩冷汁,擦在自負青年的阿瑪尼上:
“你說,我是誰?”